當天晚上,顧沉回來,依舊沒見到翁千歌。
他甚至連門都沒進。
看護站在門口,小小聲,“已經睡了。她睡眠淺的很,要叫醒嗎?”
還是不要了。
顧沉搖了搖頭。
在翁家嬌養了二十來年,千歌已經被養成了真正的公主。
睡覺淺不說,要是被吵醒了,是會發脾氣的。
“那我不進去了,明天一早再來看她。”
“好。”
結果,第二天一早,顧沉來時,翁千歌還在睡著,沒醒。
他只好先去上班。
晚上回來,千歌又已經睡了。
接連兩天,顧沉自然明白了。
千歌是故意的,她不想見到他。
顧沉不淡定了。
他知道千歌這是生氣了,可不見他怎麼能行?
和她分房睡他已經忍了,要是連面都見不到,他接受不了。
他不管別人說什麼,給什麼建議,他想千歌了。
於是,這天白天,顧沉早早回來了。
下午三點多鐘,房間裡有點熱鬧。
“媽,再稍微緊一點。”
“行嗎?會不會勒著疼?”
“不會,鬆了反而支撐不住。”
“哦,好……這樣呢?”
“嗯,可以的。”
顧沉跨步進去,翁千歌在地下站著,雙手高舉著。
看護和家裡的傭人,分別站在兩邊,怕她累,幫她託著胳膊。
左雲站在她面前,正在給她帶支具。
看到兒子,點了下頭。
“咦?這個時間,怎麼就回來了?”
“嗯。”顧沉簡單說,“沒什麼事就回來了——支具做好了?”
“是啊,正在給千歌戴上。”
翁千歌的肋骨傷著了,需要帶一段時間的支具。
住院的時候訂的,才做好了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