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顧沉帶著翁千歌離開了海城。
坐了十幾個小時飛機,快要到多市時,翁千歌有些緊張,直接表現在身體不太舒服。
一覺醒來,滿頭都是虛汗。
把顧沉嚇得不輕,“怎麼了?”
見她神思恍惚,猜測,“做噩夢了?”
翁千歌舔了舔乾燥的唇縫,語氣飄忽,“你說,ta會認我嗎?
會不會怪我……”“不怪你。”
顧沉輕輕拍拍她的腦袋,要怪也是怪他。
顧沉握住翁千歌的手,她的手心冰涼。
“很不舒服?”
顧沉叫來了乘務員。
“血壓有點低。”
乘務員給她做了簡單檢查,囑咐她好好休息。
“儘量不要起來,需要我們和地面的醫院聯絡嗎?”
“不用。”
顧沉拒絕了,“我們自己會看著辦。”
“好的。”
“千歌,別緊張。
放輕鬆點。”
“嗯。”
翁千歌,“我不是故意的,我真是沒用,竟然緊張成這個樣子。”
這種事,沒法勸。
連顧沉都自責不已,何況作為母親的翁千歌?
只希望這一趟能順利找到孩子,只希望……孩子好好的。
…機場門口,有車子來接。
來人是顧沉的下屬。
這麼多年,他在多市的事業一直沒放下,還擴大了不少。
“顧總,太太,請上車,住處已經安排好了。”
來人把他們送到了一處別墅區,是顧沉在多市的房產。
顧沉打發了人走,挽著翁千歌進去,“今天很晚了,先去洗個澡,我來煮麵,吃了再睡。”
“嗯,好。”
翁千歌沒有異議。
等她洗完澡下來,剛好吃上熱騰騰的面,面上臥了個雞蛋。
翁千歌默默吃著,吃相斯文。
顧沉看著,安心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