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翁千歌住了下來。
不是她自願,而是無可奈何。
顧沉並沒有看著她,示意她可以隨意走動,根本不擔心她能跑。
聽著浴室裡的水聲,翁千歌閉著眼,渾身發抖。
如果顧沉敢碰她,她一定會跟他拼命!水聲停了,顧沉走了過來。
她能感覺到他掀開被子,躺在了她身側。
“顧沉!”
翁千歌驀地的起身,瞪著他,“你想幹什麼?”
“睡覺啊。”
顧沉不解,“不然你以為?”
“單純的睡覺?”
翁千歌冷笑。
“你要是想做點別的,我當然更願意。”
顧沉抬起手,伸向她。
“別碰我!”
翁千歌戒備的抓緊衣領,整個人抖的厲害。
“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死給你看!”
生怕顧沉不信,“你別不信!就算你能關著我,可我要是想死,還是有很多辦法的!”
跳樓,割脈,甚至是咬舌,絕食!一個人真心想死,自然是有辦法的!見她決絕的眼神,顧沉揉揉眉心,嘆了口氣。
“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你不願意就算了,我不至於強迫你。”
“哼。”
翁千歌不屑的冷笑,“你是什麼人?
不過是個臭流氓!關著我?
顧沉,你就是西十二街的小流氓,一輩子都是!”
“我不願意待在這裡,你還不是強迫我了?”
顧沉默了默,笑出聲。
“說的也沒錯,不過,你放心,不願意我不會碰你。”
他拍拍床褥,“睡吧,我說到做到。
太晚了,我明天一早還要早起,累了,好嗎?”
翁千歌瞪著他,根本不信他的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