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沒好好吃東西，翁千歌餓了，嚥了咽口水，但還是問到。
“我昏過去之前，你是不是答應我，幫我找埃爾法了？”
顧沉擰眉，不置可否。
看不出他的喜怒，翁千歌咬了咬唇，站起來，“飯我不吃了，我還得去找……”“坐下！”
顧沉拉住她的胳膊，“你開口的事，我哪一次沒有答應過？”
“！”
翁千歌一震，重新坐好，“你的意思是……那有埃爾法的訊息了嗎？”
“嗯。”
顧沉點點頭，“你先吃飯，吃完飯，我帶你去見他。”
“真的？”
翁千歌一喜，大大鬆了口氣。
微笑的看著他。
“顧沉，謝謝你。”
顧沉面無表情，這句感謝，他一點都不稀罕。
他沒接話，盛了碗湯放在她面前，“吃吧，好好吃，吃飽了。”
多久了，她沒吃他做的飯？
“嗯！”
翁千歌笑著點頭，胃口大開，不吝於對他的誇讚。
“真好吃！你的手藝一級棒的！”
“那就多吃點。”
“好啊！”
翁千歌吃多了，肚皮吃的圓滾滾的。
她有點擔心，顧沉會不會看出什麼來？
“顧……”剛開口，顧沉拿著餐巾替她擦嘴，翁千歌頓了下，繼續說。
“我吃飽了，現在能去見埃爾法了嗎？”
顧沉慢條斯理的替她擦完嘴，點點頭，“好，走吧。”
下樓，上車。
天已經完全黑了，整個城市透著幾分寂寥。
翁千歌靠在椅背上，睡的香甜，顧沉拿毛毯給她蓋著，怕她受涼。
懷孕後，翁千歌一直貪睡，突然驚醒過來，揉著眼睛。
“我又睡著了，不好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