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千歌聽了,笑的停不下來,“哈哈,哈哈……哎喲,筱筱,你這也是沒誰了,哎,我姐姐帥嗎?”
正說著,手機裡,有另外一個聲音。
“翁千歌,該吃藥了……”
“嗯?”封筱筱怔忪,“千歌,你在哪兒呢?”
翁千歌剛頓了會,把藥吞下,才繼續跟她說話,“聽見了啊?耳朵還挺好使。”
“你,又不舒服了啊。”
封筱筱皺了眉,“你很久沒有不舒服了,是怎麼回事?”
“別緊張。”
翁千歌失笑,“我不是腦子壞了,只是這段時間設計任務特別忙,上交的圖紙,又被駁回了,通宵了幾次,是累的,沒其他事。”
“哦。”
封筱筱稍稍鬆了口氣。
“那你的腦袋,還好嗎?”
“還好啊。”翁千歌邊說,邊晃了晃脖子上的那顆腦袋,“一點事沒有。”
“哎,我現在也沒有辦法飛過去。”
封筱筱皺了眉,“誰在醫院照顧你?”
“要誰照顧啊?”翁千歌笑笑,“醫院裡有醫生護士,我又不是半身不遂,不需要人照顧,你啊,還是好好操心你自己吧。”
翁千歌勸到,“和聶先生好好的,乖。”
掛了電話,封筱筱依舊愁眉不展。
翁千歌的腦子,受過傷。
而且,還很嚴重。
那個時候,封筱筱接到訊息,從海城趕到加國,看到的便是腦袋上纏滿紗布、躺在重症監護室裡,意識全無的翁千歌。
翁千歌的父母守在監護室門口,她的媽媽哭的幾乎虛脫。
當時,封筱筱有問過翁千歌的父母,翁千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變成了這樣?
翁爸爸紅著眼,扶著妻子,開口哽咽。
“千歌從租住的公寓出來,身上只穿著睡衣,被經過的卡車,給撞飛了。”
這是,飛來橫禍。
後來,很長時間,翁千歌都沒有醒過來。換句話說,翁千歌成了植物人。
於是,翁千歌從醫院,轉到了一家療養院。
她原先租住的公寓那邊,是封筱筱和翁太太一起去收拾的。
收拾東西的時候,他們發現,翁千歌不是一個人住的。公寓裡,所有的東西,都是雙份的。
一份屬於翁千歌,另一份,顯然是屬於——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