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筱筱嫌棄的癟癟嘴，低頭吃東西，嘴裡塞得鼓鼓的。
“其實。”
商君辭喝了口酒，咂咂嘴。
“我哥啊，主要是受他爸聶鴻鑫影響。他們父子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封筱筱搖搖頭，“知道的不太多，好像聶鴻鑫不太喜歡媽，聶先生從小是和媽相依為命的。而且，上次媽過生日，聶鴻鑫還帶了個女人來給媽難堪。”
嘖。
商君辭覺得，牙齒有點酸。
他微微眯起眼，筱筱，你知道嗎？你還喜歡我哥。要不然，這都離婚了，你還喊著葉婉蓉「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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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的潛意識裡，我哥就是你丈夫，而葉婉蓉仍舊是你的婆婆。
商君辭心上百轉千回的酸了一把，沒關係，這滋味，他嚐了很多年了。
“嗯。”
商君辭點點頭。
“聶鴻鑫不喜歡舅媽，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我說我這個舅舅，真特麼不是東西。這些年，他養的女人，都能組成一個聯合國了。”
“噗……”
封筱筱一聽，嗆著了。“咳咳。”
“哎喲。”商君辭嚇了一跳，“怎麼好笑嗎？沒有吧？”
他趕緊扯過紙巾，遞給封筱筱，“快，擦擦。喝口水……”
“咳咳。”封筱筱點點頭，結果紙巾擦嘴。
商君辭一看，這沒擦乾淨呢，“這裡，沒擦到……”
“喔。”封筱筱拿著紙巾，又擦了擦。
“不是。”商君辭一把拽過紙巾，要替她擦，可是，抬起的手突然頓住了。
那一刻，眼前浮現聶錚的臉——這是哥哥的女人，是他嫂子。
倏地，商君辭把紙巾一扔。略顯暴躁。
“封筱筱，你怎麼連擦個臉都擦不好？那兒有洗手間，去照照鏡子，收拾乾淨了。”
嗯？
封筱筱哭笑不得，“喔，去就去嘛，好端端的，這麼兇幹什麼啊？嘁。”
看著她的背影，商君辭捂住胸口。
低喝：“靠，小心臟，別跳了！跳這麼快，她也是你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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