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轉身就跑。
幾乎是落荒而逃……
廖清明皺眉，太太就這麼走了，要不要緊啊？
裡面，醫生給宋菲雪打了一針，“沒什麼大礙，身體素質不太好，還是不要太累，注意休息。”
“嗯，謝謝醫生。”
送走醫生，宋菲雪笑著拽了拽聶錚的胳膊。
“行了，別繃著臉了，醫生也說沒事。”
“嗯。”
聶錚頷首，沒說話。
醫生是說了，宋菲雪沒事。
可是，也說了，宋菲雪身體素質太差……
宋菲雪身體素質為什麼差？這一點，全都是因為他。所以，這些年來，聶錚也總是很照顧宋菲雪。
這世上，最欠不起的，就是情義債。
算不清，也還不清。
“好好休息。”
聶錚替她蓋了蓋被子，宋菲雪睏意襲來，閉上眼昏昏沉沉的睡了。
這時候，廖清明才敢上前來。
小聲說到，“聶先生。”
“嗯。”
聶錚看了他一眼，“有話要說？”
“呃，是。”廖清明指了指外面。
聶錚會意，跟著廖清明走到外面，“說吧。”
“是，聶先生。”廖清明感覺不太妙，支吾著，“剛才宋小姐不舒服的時候，太太來過了……”
什麼？
聶錚瞬時擰眉，“怎麼現在才說？”
“這……”廖清明語滯。他也得有機會說啊，聶先生不是一直忙著照顧宋小姐嗎？
聶錚扶了扶額，“算了。”
他轉身，去了觀察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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