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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要抵達昭州城了,冰冰你得做好準備。”我在船板上迎著冷冽江風遙看遠處,遲先生在身後道。
寧濤反了,洪滿星趁著七王爺不在,控制了城內,成了他的地盤。眼下七王爺失蹤,遲先生倉皇帶著人逃回昭州城,他便將城門關閉,阻止我們進城,我冷靜道,“昭州城內僅兩萬兵,我們有五萬,不怕攻不下它。”
“攻城是不難,可別忘了我們後面有寧濤的反軍,他們打著為主帥報仇的幌子,要來取你的命。他們有七萬人,若我們無法他們趕到前進城,便被迫和他們在城外交戰,沒有城為依靠勝算很小啊!”
“遲先生可想過,為何農鵬願意給他們讓道,放他們追捕我們?”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農公子巴不得我們自己先打起來,末了一併收拾我們。”
“可惜啊,寧濤的手下一個個讓仇恨矇蔽了眼,沒一人想到這層。不過這只是其一,農鵬另有別的目的。”
“哦?”
“寧濤的手下帶著大部分計程車兵前來,寧州便空虛了,農鵬處於印山,昭州和寧州的中間,待他們一走,多便利拿下寧州啊!”
遲先生懊惱拍了拍頭,“老夫一門心思撲在攻城和抵禦反軍,竟忽略瞭如此重要地方,寧州接壤鑠國,農鵬一旦取走寧州,我們想收回寧州簡直難於登天啊!失策失策,忘了這茬。”
當下混亂的局面,遲先生一時不察並不奇怪,“想到也沒用,我們已經顧不上寧州了,先進城再說。”
“反軍十日後就抵達昭州城,我們僅有十天時間。”
我眺望著遠方,“打仗之事您與木鼓比較熟悉,軍事我恐怕幫不上忙。到了岸,您整頓大軍,我進趟昭州城。”
遲先生詫異道,“你要單獨進去?”
“嗯,城內沒有內應,短短幾日哪裡能攻下城。”
“你若有安排可以派別人去,你自己去太危險。”
“其實我並無什麼謀略,只是有一個疑點,興許這次能用上。”
“什麼疑點?”
“之前我無意中得知,洪滿星的夫人趙晴冉是六王爺的人,此事她是瞞著洪滿星的,可洪滿星不惜殺了蓉好來阻止蓉好揭發她,先生不覺得很奇怪嗎?”
“的確,若他與趙晴冉一起乃六王爺之人,趙晴冉自然不必瞞他,既然瞞著,足以證明兩人不是同夥。反軍沒了寧濤,是三位將軍話事,即便洪滿星幫他們圍剿我們,以後也討不到什麼大便宜,相比之下,開啟城門放我們進去,我們感激他,他從我們這得到的其實更多。”
遲先生也敏銳察覺,洪滿星假如不是有比反軍好的靠山,豈會輕易與我們作對,他靠山不是六王爺,極有可能是三哥了。
當初三哥的一念之仁委七王爺以重任,駐守昭州,導致二王爺死於蘆葦蕩,平國一分為三,讓他淪為別國的笑話,告誡人千萬要斬草除根的例子,他豈會不恨七王爺?一旦有機會,定然要奪回失去的一切,怕就怕,洪滿星等的人不是反軍,而是三哥。
三哥此時帶兵來,必定能攻陷昭州,屆時,七王爺就再無任何屬地,苦心經營多年的全部會付諸東流,他回來了該多絕望啊!
我曾答應過他,以他的使命為使命,守護他守護的,他不在,我會替他完成,死守昭州,等他歸來。
那日他與我分別,他堅守在那羊腸窄道,身中數箭,依然不讓一人透過,因打鬥太激烈,竟引發了道上厚厚積雪坍塌,他和幾百士兵一起被埋在了皚皚白雪裡,農鵬派人挖掘,卻沒有找到他的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