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我回來後便租下對面的院子,找兩個聽得懂域外庫拉話的夥計,隨便改造打掃一番,就變成了客棧,馬上能接待客人。
也是天助我也,弄好客棧後,庫拉的商隊翌日便抵達了昭州城,客棧的房間全部住滿,更重要的是,當日舞樂坊爆滿,庫拉人非常喜歡我們舞樂坊的戲,看得十分入迷,我們呢也就不重樣地每晚安排不同的戲,讓他們看得盡興。
飲食方面我們客棧時按照庫拉的喜好來做,竭力讓他們滿意,樹立良好的口碑。
改造客棧時我苦學域外話,聽得懂他們日常說的話,庫拉的人性子直爽,經過幾日大家已然成了朋友。他們大部分人比較好說話,其中不乏有比較難伺候的。
“老闆娘,快出來陪我喝酒!”這日晚上我正準備洗澡就寢,聽得舞樂坊外有人高喊,蹩腳的中原話,不出意外這人應該是摩爾基。
我們接待了幾支商隊,摩爾基是其中一支商隊的頭,剛來到就對房間、飯菜吹毛求疵,本著來者是客的原則,我們一一忍下。後來不知他從哪得知客棧是我一女的經營,見到我便總盯著我,偶爾還毛手毛腳,他們是我們接待的第一批域外庫拉人,我需要他們回去替客棧、舞樂坊宣傳,雖然心裡恨不得剁了他的手,面上倒沒說什麼,近兩日故意躲避,料不到竟找上了門。
“出來,快出來!”他見沒人搭理他,砰砰砰地拍門,像要闖進來一樣。“吳茗,出來,本大爺叫你出來,聽到沒有。”
他似乎是喝醉了,叫不應便開始踢門。
“騷娘們,給我出來,快,來好好伺候爺!”
無論他之前如何喊,我全當聽不到,可接下來罵咧咧地叫我騷娘們,血頓時就湧到胸間,怒火猛烈燃燒,即便如此,我依舊剋制住自己,勸自己顧全大局莫沖動。
“吳姑娘!”阿雄在我房外敲門,“吳姑娘,睡了嗎?”
我開啟門,阿雄和阿飛站在外面,見我黑著臉,阿雄試探性問,“那摩爾基在外發酒瘋,您看怎麼處理?”
我巴不得撕了他的嘴,關他到茅廁裡燻個三天三夜,看他還敢不敢嘴邊那麼臭!心中腹誹著,終沒道出,咬牙隱忍道,“隨他喊吧,喊累了自然就回去了。”
阿飛接話,“吳姑娘,他說話難聽得很,讓他說下去多敗壞您名聲啊。”
阿雄附和,“是啊,不如我們出去讓他閉嘴。”
我何嘗不想呢,嘆了口氣,“我們開啟門做生意,萬事以和為貴。”這話不僅僅是勸他們,更是勸我自己。
阿雄又道,“但夜深了,他繼續嚷下去,會影響其他人休息的。”
阿飛點頭,“是啊,擾了其他客人不太好吧。”
他們的話不無道理,因他一個大家皆休息不好,對我們的口碑也是有影響的。
“婊子,騷貨,快開門!”那邊摩爾基依舊在喊,話越來越難聽,阿雄和阿飛皆望著我,期待我能讓他們出去制止他。
“他人都欺負到門前了,怎麼還要忍啊!”月菊從他們身後冒出,憤憤不平道。
我深吸氣,權衡著有沒有既能讓摩爾基閉嘴又不起沖突的法子,我的沉默令月菊更火大,“哎,我說你怎麼變得窩囊起來,以前在盛都教訓黃嘉敏的氣勢哪去了?”
妹啊,不是姐窩囊,是咱們眼下沒強硬靠山,沒資格橫啊!昭州城比不得盛都,在盛都有農鵬他們替我撐腰,在這不但沒有靠山,寧玲和洪滿星還虎視眈眈,能不謹慎麼。懲罰摩爾基易如反掌,可庫拉人團結,得罪了他一個等同於得罪了其他庫拉人,屆時我們舞樂坊要翻身便難於登天了!
我如此忍辱負重,反倒讓她說成怕事,心中鬱結更緊,不由白了她一眼,“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我清楚得很,你沒事就回去休息!”
月菊不滿抱怨,“他叫喊得整條街都能聽到,怎麼睡啊?”
最該不滿的人是我,搞得我好欠她似的,想也沒想懟她,“睡不著就別睡!”
“你!”月菊瞪大眼看我,指了指我,“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活該你被罵!”說完跺腳,氣沖沖回房。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無處可宣洩的怒氣正愁沒地方出呢,她的話刺激到了我,要追過去罵架,阿飛和阿雄見狀急忙攔下我,“吳姑娘,您別激動,她也是關心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