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別吃了,收拾東西回浦下。”我一進去著急說道。
道玄皺眉問道,“出什麼事了,我們得走。”
“對啊,好歹有個理由。”
避免隔牆有耳,我隱晦道,“我的死對頭來了,若是在舞樂坊見到你們倆,肯定能認出我來。”
“那好辦,我們殺了他以除後患!”
“不行!”我下意識道,他們皆望我,“他現在不能死,有別的作用,你們別廢話了,趕快走吧。”
“殺了他你也不必躲了啊?”
“要不要殺他我自己看著辦,對了,以後沒事別去盛都,認出你們來我跟著曝光的。”
我臉色嚴肅,他們瞧我這樣沒多說什麼,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地離開了霞厝。
“吳姑娘,老闆他們走了?”他們走後,李姐問我。
“嗯。”
“那我們怎麼辦啊?”
“什麼怎麼辦?”
李姐唉聲嘆氣,“您瞧瞧,這幾天一個人沒有,生意沒法做了呀!”
嚇我一跳,原來是這事,我寬慰她,“古元帥的事誰能有心情來看戲,老闆也沒責怪你吧。”
“話雖如此,可一個人沒有我心裡荒啊,吳姑娘,要不你給支支招,頭七馬上要過了呀。”
我們畢竟是生意人,懷緬固然要,飯也要吃啊,“那我們排一場紀念古元帥的戲。”
李姐聽了拍手,連連稱好,“好主意,吳姑娘,你說怎麼排?”
“就是把古元帥生前的輝煌事跡編排下,”我告訴李姐如何編,敲定了戲之後,讓演員們馬上試演,向古元帥致敬的戲,我堅信霞浦人們會接受的。
小正太的主意未定,古元帥剛剛入土,古韻尚未召集大家替古元帥報仇,海匪們先來挑釁。他們仗著古元帥一死無人掛帥,先後劫了沿海十幾個村莊,不單掠奪財務,還傷心病狂殺人抓女人,其行為人人得而誅之!
古元帥的三位副元帥相聚在元帥府,古韻真把我視為生死之交,連我也叫了去。
“海匪實在太囂張,不滅滅他們的氣焰,真以為我們軍中沒人了?!”其中一個副元帥重重拍桌子,很是氣憤道。
另一人附和,“對!正好將古元帥的仇一塊報了!”
“兩位老弟莫激動,元帥的仇我們是要報,但得看如何報。”一個年輪稍大他們的副元帥說道,看著古韻,“大小姐,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彭叔叔您認為呢?”
最年輕的副元帥接話,“用得著說嗎,當然是為元帥為被害的村民討回公道,否則怎麼對得起他們的家人!”
“這次他們血洗了幾個村子,如若我們不出兵,恐難以平息民怒,也會讓他們以為我們怕了他們,到時他們更肆無忌憚。”
“兵一定會出,關鍵是怎麼出。”古韻道,“相信各位叔叔清楚,海匪的點分散,我們剿了一個兩個根本無用,這也是為何我們多年來清不掉他們的原因。”
“依你之見要如何辦?”
“我被抓的這些天打探到,他們海匪並不是一個老大統領的,而是由五支隊伍構成的,五支隊伍之中人最多最大的是瘋老大帶領的海匪,其次是獨眼,最後是粗老,上次我們是讓粗老抓住的。”
年紀最大的彭副元帥說道,“我一直以為他們的頭是瘋老大,沒想到會是由五支隊伍組成。”
“多年來我們的人一直深入不到他們內部,對他們的情況瞭解有限,若不是被他們抓了去,現在也不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