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不打斷你的牙,叫你罵我!”他一掌要掄過來,他對面的耳朵劍迅猛出鞘,劍直指他心窩,他只得停下。
“大哥!”他的手下要上前,他舉手,示意他們退下。耳朵出手不凡,他知道我們並不好對付。
“我說呢,敢如此囂張,原來是有人保護。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敢招惹爺,爺不是你們惹得起的人,把爺惹怒了,要你們這夷為平地!”
與強盜對話,我自是不會客氣,“口氣不小,可在我看來,這裡的爺只有一位,那就是坐我旁邊的,你,哼,也配。”
我的話徹底激怒了他,他滿臉通紅,拳握得緊緊地,青筋都顯現出來。
“你老是管不住嘴,看人家氣得,”七王爺往我碗裡添桂花糕,我以為他是責怪,誰知他又道,“不過這正是我要說的。”
大鐵環大喝一聲,“兄弟們,給我上!把他們給我撕了!”遂拔劍撩開耳朵的劍,雙方對打起來。
盡管護衛只有四人,對付他們卻綽綽有餘,一盞茶的功夫,他們全被制服。
“幾位客官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老闆跳出來,“他們可是安國人,我們可得罪不起啊,請幾位客官別再把事鬧大了。”
七王爺沉臉,“在平國的地方,怕什麼安國人。”
“幾位肯定是外來的,安國人在南祥我們吃罪不起,否則倒黴的是我們南祥啊!懇請幾位別給我們南祥惹麻煩了。”老闆苦苦哀求道,就差沒跪地上了。
這邊的事未解決,又來了一撥人,“大哥,他們就在裡面。”
可不就是壟司帶著裡長找來了。
那些人進來,裡長見到安國人躺在地上,大驚失色,“你們,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傷人,太無法無天了,來人,馬上把他們抓起來。”
“我看誰敢!”耳朵站在我們桌子前面,厲聲道,硬是震懾了他們,久久無一人上前。
“哎,你誰啊,一來就要抓我們?”我知曉他是裡長,故意問道。
“我是南祥的裡長。”
“既然是裡長,進來不問問發生了何事,怎麼不分青紅皂白要抓我們吶。”
“這,這還要問嗎?他們全倒地上,你們站在,不抓你們抓誰?”
“可是他們挑事再先,我們是正當防衛。”
裡長奸笑,“他們挑事,誰能證明?有誰證明。”
屋內沒一人說公道話,老闆也不例外,“我,我能證明。”書生弱弱地回答。
“你?你的話不算,那麼多人只有你一個證明,難保你們不是同夥,叫我說,你們都得抓回去。”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就是你說我們有罪,我們就肯定有罪,對吧?”
“沒錯,南祥我說了算。”
七王爺拍桌,嚴聲斥責,“大膽,小小一個裡長,也敢說出如此猖獗之話,視王法何在!”
七王爺是皇子,自帶霸氣,此時氣場全開,一句話威懾所有人。
裡長本是底氣十足,現忽而沒了方才的氣勢,膽顫起來,“你是何人。”
“誰不是你該問的。”
七王爺話一出,裡長再笨也估摸到,七王爺大有來頭。
坐我們斜對面的那桌其中一人發話,“裡長,是你錯怪公子他們了。”
說話的那人身著白色狐裘,那裘皮毛發亮且純白,能擁有如此狐裘的人,非富即貴。
他緩緩轉過身來,我差點要驚叫,瘋了,這年頭怎麼遇到的男的都t比我漂亮,身邊的是,無垠是,這男的又是,讓不讓人活了呀。
他如玉的肌膚,較小的瓜子臉,配上最勾人的桃花眼,一顰一笑,竟秀色可餐。如果無垠是我見到的最妖豔的,那此人便是我見過最嫵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