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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慌亂害怕接踵而至,我跟著木鼓匆忙出府。安國人打進城,燒殺見到的一切,紅火照亮了半邊天,城內除了打鬥聲,更多的是慘叫廝殺聲,聽著這些人不寒而慄。
百姓湧到街上,大人抱著小孩,老公拉著媳婦,年輕的揹著年老的,紛紛逃亡。人多混雜,亂成一片,一時間我和木鼓不知要往哪走。
“救命啊,救命啊!”一個小女孩無助的求救聲由遠而近,她身後有幾個安國計程車兵追著她。
安國士兵一邊追著她,一邊殘殺旁邊跑得慢的平國人,慘叫聲此起彼伏,血腥味在空中彌漫。
他們其中一個人追上了小女孩,槍眼看要刺中她的身體時,木鼓一個騰空躍身踩在了那人的長槍上,揮劍,那人脖子間一道紅印,倒在了地上。
我拉著小女孩,將她護在身後。
其他安國士兵見狀,把木鼓圍了起來,聯手對付木鼓。他們不是木鼓的對手,幾招之後木鼓輕鬆解決了他們。
木鼓轉身要走向我們,一道黑影閃現,碩大的鐵球直擊木鼓頭部,我心一緊大喊“小心!”
好在木鼓靈敏度高,我一喊他快速偏過身子,躲開了襲擊。襲擊木鼓的是一名滿臉橫肉的矮壯大漢,見木鼓躲過後掄起鐵球砸向他,兩人交上了手。
矮壯大漢可不是剛才那些士兵幾招能搞定,木鼓和他過了十幾招仍是分不出勝負,拖下去不利我們啊,我急了,不由把背在身後的弓取下,拉弓、瞄準矮壯大漢。
最近在木鼓嚴苛的訓練下,我學會了騎馬射箭舞槍,其中射箭練得最好,會了之後幾乎都射中紅心,木鼓難得誇我有天賦。找準時機我放箭,箭到半途就被另一隻箭射成了兩半,我望向箭飛來的方向,哎呀爸哦,是墨塵。
問我怎麼知是他?完全是因為他又穿了騷包的紫色衣服,加上他目空一切傲視眾人的眼神,我能不知道他是墨塵嗎?
我松開護著小女孩的手,推她低聲說快走,墨塵是沖著我來的,小女孩不該留在這。
他騎著馬,俯視我,冷笑了一聲,從馬鞍邊的抽出一支箭,拉開弓,對準我。他的一系列過程很慢,是故意的,他要我恐懼,他對準我後一直不發,我也沒動,不是不想,是明白即使動了也白費力氣。他是高手,百步穿楊的功力肯定有,我動的速度一定比不上他射出的箭。
“餘冰冰,你快走!”木鼓雖和矮壯大漢打鬥著,心卻在我這,無奈脫不了身,只能讓我走。
“你顧好你自己吧!”我沒好氣道,然後不甘示弱地回視墨塵,敵不動我也不動。
我此舉反倒令墨塵大為意外,他笑未褪去,箭射了出來,很快,毫不誇張地說如閃電,我側身,避過了。
以前打了那麼多羽毛球可不是無用的,對這些移動物體的感應現在派上了用場,幸運地我避過了他的這箭。
“別高興得太早,剛才的一箭,我只用了一層功力,但你能避開算有點能耐,這樣吧,你要是能躲過我接下來的兩箭,我就放了你們,如何?”他玩味地道,又拿起一支箭。
“希望你不會食言。”我的心砰砰直跳,事關我的命啊,能不緊張麼,可表面上卻要裝平靜,不能讓他瞧出我的不安。
“挺有信心的,這箭,我用五層功力。”他的話音剛落,箭射了出來,靠著本能反應,我蹲下,好彩又躲過一箭,可我心卻跳得更厲害了。我壓根沒看清楚箭,這次箭的速度比前一次快了至少十倍,他只用了五層功力,那最後的一箭必定更快了。
背脊不由發冷汗,懼怕感在增多,不知道我有沒有那麼幸運,避過最後一箭,
他收斂了笑,似乎是認真了。好緊張啊,看他對準了我,提醒自己集中注意力,愣神之時,箭已經在我幾步之外,完了,這會死定了,不由閉眼,老豆我對不起你,要先走一步了!
嗚嗚嗚!
忽而天旋地轉,一個寬大的胸膛包裹著我,熟悉的青草味,我不敢相信地開眼,情不自禁地雀躍喊道,“三王爺。”
三王爺未看我,直視墨塵,雖說他比墨塵低了一點,氣勢卻完全不會矮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