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冬陽神色認真地聽著,想起剛嫁進安陽府時他曾經用那樣厭惡的神色對她說高門府邸沒什麼好的,她那時還疑惑他為什麼會說出那樣的話,現在懂了,那是因為出生在富貴之家讓他揹負了太多。
她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每一句話都很有道理,他沒有辦法選擇他的出身,既然生在了富貴之家,不能只享受家裡帶來的富貴和好處而不想為這個家做貢獻。
她點點頭,語氣低落地道:“我明白了。”
他是這樣,他們的孩子也是這樣,家族的重任必須得肩負。
“我還沒說完。”邢顧言一改剛才凝重的語氣,輕輕揚唇道:“我不會逼他,要不要擔負起安陽王府的重任等他有獨立思考的能力之時讓他自己決定。他不願擔負我不會逼他,但是無論他選擇走什麼路,安陽王府不會給他任何便利。”
葉冬陽驚訝半晌,才開口道:“你的意思是說不會從小就把他當成繼承人培養,會讓他輕鬆的長大,讓他長大後自己去決定要不要做你的繼承人?”
邢顧言點頭,“嗯。”
這就是他思考了好幾天的結果,他不想他的兒子跟他一樣什麼都不懂的年紀就要為所謂的家族榮耀放棄玩耍的時間,他希望讓他能開心地長大,至少不要像他,回首幼時,都是在讀書習武。
葉冬陽開心不已,“我覺得這樣甚好,他是個人不是父母家族的工具,有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的權利。”
邢顧言見自己的答案令她滿意心裡不由鬆了口氣,心裡想著他又不是隻生一個兒子,總有一個想要繼承家業的,實在不行女婿也行。
事情說清楚了他便起身道:“天氣熱早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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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冬陽笑咪咪地答道:“知道了。”
邢顧言走了兩步忽又轉身回頭,一派正經地道:“回去好好休息,晚上等我回去……生孩子。”
葉冬陽忽然臉色爆紅,腦海裡浮現出那些不純潔的畫面,羞惱地低頭不看他。
邢顧言看她這麼一副含羞帶怯的模樣,眸色深了幾許,走過來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然後俯身在她水嫩的唇上輕啄了一下。
聲音微微沙啞地道:“我走了。”
葉冬陽仰頭望著他的俊容,心湖盪開圈圈漣漪,忽然低頭在他的的虎口處親了一下,才微微笑著點了下頭,“嗯。”
邢顧言身子忽地一陣僵硬,明知她不是有意挑逗他,身體還是該死地起了反應,呼吸也微微急促起來。
可顧忌到在外面,他只能忍著,上前兩步,一手脫在她腦後讓她緊緊貼著自己。
葉冬陽不明所以道:“怎麼了?”
“別動!”她的頭剛離開些許就又被他的大掌給按了回去。
他站著,她坐著,頭靠在他的腰上,感受著他身體的炙熱和僵硬,她像是忽然明白了什麼,低頭向他的身下看去。
那裡鼓了起來……
原本只是臉紅的,此刻那紅向著四處蔓延,耳朵脖子,都像是被開水燙過一般又紅又熱。
她想起以前看過的小說,顫抖著將手伸進了他的褲子裡。
抬頭小心翼翼地看著他,手握住了他的。
邢顧言猛地吸了口氣,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震驚還有隱隱的驚喜。
葉冬陽便知道他是喜歡的,於是手上慢慢動了起來。
結束的時候她把手拿出來,看著手上的東西不知所措。
邢顧言平復好自己的氣息,拿起桌上的水壺,一手握住她的小手,直接用水壺裡的冷茶沖洗她的手。
他神清氣爽的離開,葉冬陽獨自趴在桌上,不敢相信自己剛才做了什麼,這裡是酒樓啊,她竟然幫他……
直到敲門聲響起,她才從桌上抬起頭來,摸了摸自己依舊滾燙的臉頰,勉強恢復了一絲鎮定才走過去開門。
猜到應該是那姐妹三人得知邢顧言離開才過來找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