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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井圭漸漸恢複了意思,睜開眼睛從縫隙迷迷糊糊看到了天花板上淡黃色的燈光。心裡還想著昏迷之前的發生的緊急狀況。
“到底怎麼了。佐藤先生呢?”
等他緩過神來,終於認清楚了自己現在的狀況。瞳孔一陣緊縮,瞪大了自己的雙眼,卻還是隻能從縫隙中看到有限的畫面。
“這是……眼罩!”
永井圭立刻開始掙紮了起來,結果發生毫無用處。現在的他正牢牢的被綁在手術臺上,只是這上面不怎麼幹淨。到處都有點點暗紅色的血跡,看樣子是很久以前的痕跡。
他現在被白色的繃帶團團捆住,只露出了兩只的眼睛縫隙。脖子、手臂、腰部、下身都被束縛帶固定在了骯髒的手術臺上。繃帶額頭上更是寫著數字003,意思不用說也知道。
亞人編號003!
“唔……唔唔!唔!”
永井圭開始劇烈掙紮,但是由於嘴巴也被死死纏住,只能發出唔唔的鼻音。
“我……被抓住了嗎?”
他心裡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
屋裡似乎到處都有血的痕跡,只是好像太過久遠,已經變得很模糊了。
這裡擺放了許多醫療儀器,用來測試人的心跳、血壓、脈搏等等。旁邊還擺放了手術器材,還有些看起來像與手術關系不怎麼大的工具。
手術臺旁邊站了三個穿著綠色工作服帶著白色口罩的研究員,但看起來並不像是醫生。
其中一個研究員山野走到手術臺面前,探頭看了一下醒過來的永井圭。
“被檢體的dna如何?”
“和卡車事故現場留下的dna一致。”
研究員戸田正在整理手術器具,聽到山野的提問後便回答了他,然後轉身走向了心電監護儀。
山野低頭望著正躺在手術臺上抖動的永井圭說道。
“毫無疑問就是亞人。”
戶田低頭望著心電監護儀螢幕上的資料說道。
“心跳、脈搏、均無異常。”
“好嘞,開工吧。”
山野聽到被檢體正常後,便轉身在推車上拿了個圓形電鋸。走到永井圭身邊,左手按著他的右手。開啟圓鋸的開關後,圓鋸開始急速轉動。
永井圭透過那點縫隙看到這一幕後,開始劇烈掙紮嗎,但是卻沒有絲毫用處。
山野拿著圓鋸開始切割永井圭的右手,一陣“噗嗤”聲響起。心電監護儀上顯示永井圭的心率立刻漲到了103以上,可見他現在多麼的痛苦。
心率是指單位時間內心髒搏動的次數。一般指每分鐘的心跳次數。正常成年人安靜時的心率有顯著的個體差異,平均在75次分左右(60—100次分之間)。
鋒利快速的圓鋸迅速將他的右手切了下來。切口比較平整,骨頭血肉筋脈一下就被切斷了。血濺了山野一身,但他卻沒有絲毫害怕,似乎並沒有將手術臺上的永井圭當成人類。
“鉗子,靜動脈止血。”
山野轉身將斷肢遞給戶田,順便從他手上接過鉗子。接下來的實驗還有很多,可不能就這麼讓永井圭失血過多死了。他現在可是寶貴的實驗素材,每一次測試結果都是寶貴的資料。
戶田將斷肢丟到推車上的盤子裡。
“這個送去給巖崎先生,他好像要做手部再生前後的對比。”
山野低頭望著心電監護儀螢幕資料,對著戶田他們講述道。
“這次要在觀察腦部活動的同時進行實驗。透過其對痛覺的反應。能推測出他至今已經死過多少次了。”
山野拿著一把鋒利的短刀,和嬌小的手術刀根本沒有一點相似的地方,像是宰殺動物的屠刀。他拿著刀直接切掉了永井圭幾根手指,然後望著心電監護儀的螢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