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樞木朱雀思考這些的時候。
在某處墓地,有幾名人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其中一名男子身材非常修長。
黑色的外套,黑色的頭發,表情極少變化的面孔使他顯得很幹練,也許是由於周圍光線昏暗的原因吧。盡管他只是將雙手插在外套衣袋中,一動不動地站著,但周身散發出一種異樣的陰沉氣息。
他的三角眼所望向的地方,是一根石柱。那是一塊並不高的慰靈碑,由於光線的原因,上面所刻的字僅能勉強辨認輪廓。
男子的背後有兩個人影。一個是留著短發的女性,另一個是戴眼鏡的男性。那名男性的臉上有道巨大的傷疤。
女性終於開口說話了。
“真慢啊,佔部他們。”
臉上有傷疤的男性也說道。
“不過,在這個地方會合還真是諷刺啊,竟然是樞木首相的慰靈碑前。”
“主張抵抗到底,卻第一個自殺的賣國賊,真是日本的恥辱。”
“說起來,他的兒子參加了不列顛尼亞軍吧。這就叫做有其父必有其子!”
這時,站在他們前方的男子第一次開口說話了。聲音低沉而嚴厲。
“住口,再說下去就等於把自殺的片瀨少將也一起否定了。”
兩人同時噤聲。
“所謂責任,是每個人都背負著的,雖然形式各有不同……”
男子在這番低語之後,又一動不動地注視著眼前的慰靈碑。
他們的言行,被一雙眼睛在暗中監視著。
“……發現潛伏的藤堂一行,立刻進行跟蹤。”
包圍圈逐漸收縮。
不列顛尼亞正朝著剛剛被陷害的日本解放戰線最後的火種,藤堂和四聖劍湧來。
九月過半,季節即將進入秋天。
這個時期,魯魯修的黑色騎士團面臨著重新編組。
經過成田一戰、東京灣事件之後,黑色騎士團吸收了已經瓦解的日本解放戰線的殘黨,使得組織更加壯大了。這樣,與京都,也就是與nac的戰友關系也更加緊密。
但組織擴大就必須擁有相應的階級構造和團規。畢竟是一群烏合之眾,站在頂端的魯魯修很難將自己的意志完全滲透下去。現在和那種分散在街巷中零零散散地進行抵抗布尼塔尼亞的日子不同。
在重組過程中,魯魯修選拔出了一人。他名叫迪託哈特,從成田戰爭時期起就不停將不列顛尼亞軍隊情報透露給黑色騎士團的男人。他原是不列顛尼亞軍隊tv局的工作人員,所以自然是布尼塔尼亞人。
事實上,現在最最顯而易見的問題就是人才不足,對此魯魯修煞是頭痛。
黑色騎士團提出主義和主張以及設立時間都不長,組織裡的成員平均年齡很低。這樣一來,雖然組織有了活力,但如果需要到其中去找人來分工管理這樣一個龐大的組織,就顯得捉襟見肘了。
身為副官的扇雖然為人認真,從人格上而言是個值得信賴的男人,但卻不是個決斷者。
卡蓮、井上、吉田、南、杉山等等老團員雖然在駕駛knightare和平時工作方面的能力都很高,卻並不適合當指揮官。玉城則是例外,不過至少沒找到像布尼塔尼亞軍中的達爾頓和基爾福特這樣的人才。
所以魯路修對藤堂很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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