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聽到受人之託,眉頭就皺了起來。打算繼續聽下去,看看到底是誰敢捋虎須。
“有日便突然被一武功高手找到,問我是不是調戲過恆山派儀琳小師傅。我說打過交道,但並沒動她。那人便動起手來,武功之高跟您有的一比。一招就制服了我,還餵我吃了顆毒藥。”
“讓我來華山帶令狐沖去恆山見儀琳,不然的話兩個月後毒藥就會發作。我就會腸穿肚爛而死,沒辦法我就來了華山。聽說現在華山氣劍兩宗合併,高手眾多。”
“我沒把握上華山,只好出歪點子。把華山派高手勾引下山,然後自己再悄悄上華山。這次是我第一次來華山作案,就被您老人家發現……”
田伯光發現張玉臉上笑容越來越盛,但是他身上卻那種隨時可能身死的恐懼感包裹著。渾身汗毛豎起,後背不停冒冷汗。整個如同小兔子被獅子盯住了一樣,被嚇的瑟瑟發抖。
張玉此時也猜到是誰讓他來華山的了。毫無疑問就是東方白。
她去恆山跟儀琳相見後,便詢問她的身世。果然是失散多年的親生妹妹,喜極而泣。隨後詢問得知,曾經被田伯光糾纏,便暗記在心。
後面她被儀琳的師姐悄悄告知,儀琳最近茶不思飯不想心不在焉。讓東方白好好跟儀琳好好聚一下,她以為儀琳想家了。其實……在東方白默默觀察下,發現這小妮子是思春了。
是的,不知是劇情修正力還是令狐沖桃花運太盛。儀琳還是悄悄喜歡上了他,雖然沒經歷像原著中那麼多磨難。但是經歷瞭如此多驚奇的事,就足以令她這個涉世未深的小尼姑喜歡上令狐沖了。
於是東方白便找了田伯光,去華山請令狐沖前來看儀琳。
本來田伯光還遣人送信到華山,說故人在山下等候相見。可令狐沖當時見到,隨意看了一眼便丟棄了。他哪有什麼故人,肯定是誰在惡作劇。
令狐沖現在日子美得很,嶽靈珊因為嶽不群的事心靈遭受打擊。他趁虛而入,兩人感情大有進展。此時兩人正蜜裡調油,你濃我濃。才不捨得為那什麼鬼勞資的故人,離開小師妹半步。
田伯光左等右等半天沒人來,便除此下策。打算在華山四處作案,勾引華山高手下山。要是能勾引令狐沖下山最好不過。
張玉思索了一下,決定還是讓令狐沖跑一趟。這種事剪不斷理還亂,最好說清楚為好。
“此事我已經知曉,稍後你帶話給那人就好。說令狐沖不日會前往恆山,讓她放心。”
田伯光此時一臉懵逼,心底卻不停的吐槽。敢情你們認識呀,還讓我做跑腿的幹啥。你一句話的事就擺平了,這不是消遣我嘛。
接下來張玉話鋒一轉,聽完令田伯光冷汗直流。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張玉本欲直接一劍殺了田伯光,但是得知他是東方白派來的。便不好再下死手,俗話說打狗看主人,更何況殺人。
他右手猛然出手,在田伯光還沒反應過來之際。便點中了他幾處大xue。此時的張玉經過各種道經武學薰陶,對人體周身xue位筋脈的理解超乎常人。
張玉點完後,田伯光便“啊”的一聲痛徹心肺的慘叫。緊緊捂住下身,眼睛泛白了幾下。口中滲出了淋漓鮮血,嘴巴不停張合“你你你……”頭一仰,整個人癱軟了下去,身體不斷抽搐起來。
“點xue截脈。”
張玉這次點了田伯光幾處大xue,破壞了他的腎脈。這一招雖然不同於“閹割”,但可以達到相似的效果。反正他的命根子已經有形無實,放個水還可以。想要再採花是不可能了。
他不在管在地上昏迷抽搐的田伯光,轉身進了荒廟。看到廟中角落一處稻草上有個頗有姿色的婦人,上去幫她解了xue道。便離開了此地,找回了馬匹重返華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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