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德諾跟陸猴兒等華山弟子也是紛紛朝嶽不群見禮。
這時儀琳也走了進來,只見她身形婀娜。穿著一身粉紅色特製僧衣,也掩不住窈窕娉婷之態。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一見便對她心生好感。
儀琳看見定逸,眼眶便是一紅。一雙妙目之中淚水滾來滾去,眼見便要哭出聲來。便脆聲叫道。
“師傅,師傅!”
定逸驚喜笑著連忙搶步上前,半摟住她。
“儀琳,儀琳。”
“徒兒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您老人家了。”
“好徒兒,不要怕,師傅在這裡,誰也不能再欺負你了。”
定逸說完,便將儀琳拉到一邊,安撫了她一下,接著低聲詢問起來。
不一會定逸便放開了儀琳,過來向嶽不群合十道:“嶽師兄,剛才貧尼多有得罪了。”
這時令狐沖也跟嶽不群解釋清楚了,他也是開懷大笑。總算也是做了一件好事,沒丟華山派的臉面。
嶽不群笑道:“定逸師姐也不過是擔心儀琳師侄的安危罷了。剛才之事師姐不用在意,我是不會放在心上的。”
定逸笑道:“嶽師兄果然不愧是‘君子劍’,貧尼佩服。”
餘滄海看到這個情況,暗自輕哼一聲。沒看到嶽不群的笑話,他表示很遺憾。
反而是天門聽到令狐沖朝眾人解釋之後,便被大家諒解。他此時也覺得自己羞愧不已,便先行退場。跟劉正風說了一聲,回了客房。
當下天色已然不早,劉正風派出家丁,引著眾人,去廂房休息。
次日,這天是劉正風“金盆洗手”的正日,到得巳時二刻。劉正風便返入內堂,由門下弟子招待客人。將近午時,五六百位遠客流水般湧到。這些人有的互相熟識,有的只是慕名而從未見過面,一時大廳上招呼引見,喧聲大作。
劉府的眾弟子指揮廚伕僕役,裡裡外外擺設了二百來席。劉門弟子向大年、米為義等恭請眾賓入席。
等大家吃好喝好,差不多後。便安排大家在清風堂觀禮。在群雄眾目睽睽之下,劉正風穿著嶄新熟羅長袍,從內堂走出。群雄歡聲道賀,劉正風微笑略一拱手回禮。
他走到群雄身前,滿臉微笑,揖請各人就座。堂前擺著香案,廳內兩旁擺著兩排太師椅。坐著各大掌門,他們身後都是本門弟子站立旁觀。
具體到場的有華山派、恆山派、青城派、泰山派等等。
劉正風則站在清風堂大廳中央對著大家侃侃而談。
“各位前輩同道遠道而來,劉正風心裡實在是感激不盡……”
大抵是他接受了朝廷受封,當了一個小小參將。忠義不能兩全,只能金盆洗手退出江湖。
來到劉府的武林中各具名望,均是自視甚高的人物。對官府朝廷向來不瞧在眼中,此刻見劉正風趨炎附勢當了官。心中都瞧他不起,有些人更是忍不住便露出鄙夷之色。
但是劉正風並不在意,他心中真正的目的並不在此。他轉頭跪在大廳高堂祖師牌位面前,將自己金盆洗手的事告誡祖師。還發下誓言不會用師門武功來謀權奪利,加官進爵。
說完便把供桌上準備的一般佩劍拔了出來,單手運氣化掌。猛的拍在佩劍身上,“鏘”長劍斷成兩截掉到地上。
“如違誓言,有如此劍。”
這時向大年雙手捧著一隻金光燦爛、徑長尺半的黃金盆子,放在香案之上,盆中已盛滿了清水。
劉正風緩步走到香案面前,怔怔望著那盆清水。深呼吸一下,便準備把手伸進去。
躲在暗處的張玉和曲洋,看到劉正風終於要金盆洗手。各自都有喜悅的情緒,只是目的並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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