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怕是不好吧?”大茶壺瞟了一眼窯姐高挺的胸脯,嚥了口口水,妝模作樣的道。
“別廢話!好不好不是你說了算的,而是大爺我說了算!”不臣霸氣側漏的道。
“那……那您二位呢?”窯姐有些幽怨盯著不臣那張顏值逆天的小白臉,頗有些不甘的道。
聽到這個問題,不臣拉著老尤大馬金刀的找了個位子各自坐下了,順手抄起一個茶碗,撂下倆字:“圍觀!”
窯姐都快吐血了,她直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有過這麼荒謬的感覺!開玩笑!誰聽說過啊?跑窯子來圍觀幹那事……
只是客官就是上帝!窯姐和大茶壺都是合格的服務業從業者,自然沒有違逆客官意志的可能啦,當下便賣力的施展手段表演了起來。
尤承宗現在真想拂袖而去,不臣自己沒節操也就罷了,竟然連他也一起坑,簡直太惡劣了!
然而不臣這貨卻一直死死盯著他,他每次想起身,都會被不臣伸手強摁回椅子上,沒奈何,只得苦著臉欣賞起了眼前這出鬧劇。
只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尤承宗驚得嘴巴都合不上了,好半天之後他才手指著倆“演員”對不臣道:“他……他們做錯了吧?”
不臣翻了個白眼,反問:“人家專業還是你專業?”
尤承宗頓時語塞,答案不是明擺著的嗎?他尤承宗一介武夫,如何能比窯子的人更專業?!
“這……這麼說,這些年來我都做錯了?!”尤承宗哭喪著臉問不臣。
“現在知道還不晚。”不臣端起茶來喝了一口,笑眯眯的說道。
尤承宗現在算是知道不臣那句“詛咒”到底是啥意思了,他感激的盯著不臣,當下便想朝他跪下!
不臣連忙扶住了他,有些無奈的道:“不是早說過了嗎?咱們是兄弟,互相幫助是應該的!道謝反倒顯得生分!”
尤承宗被感動的涕淚橫流,連聲表示要對不臣盡忠效死,肝腦塗地也再說不惜雲雲。
這些話不臣聽過太多次,現在都已經能免疫了,只是好聲安撫了尤承宗幾句,在二位“演員”表演結束之後就結了賬,帶著老尤出了窯子回家了。
當天中午,在尤府的客廳之上。
“老尤,眼下是非常時期,時間寶貴,時不我待,我需要你的幫助!你不能再繼續這樣下去了!”不臣盯著老尤,語重心長的道。
“我明白!我明白!明天就去軍中坐鎮。”尤承宗連連點頭,態度十分不錯。
“嗯。”不臣點了點頭,“不過也不要像以前那樣一直泡在軍中了,晚上工作做完了就回家吧!”
尤承宗哪裡能不明白不臣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他感激的對不臣一躬到地:“多謝主公成全!”
不臣這次因為距離尤承宗遠了點,沒能攔住他,只得生受了這一禮,他苦笑著道:“祝你早得貴子!”
尤承宗立刻又是一番千恩萬謝,一旁的克~隆體衛氏也跟著道謝。
不臣對這對夫妻徹底沒脾氣了,只得隨便敷衍了兩句,便轉身告辭。
老尤接過克~隆體衛氏遞過來的手絹,擦了把眼淚,望著不臣離開的背影,忽然,一個問題在他的腦海中冒了出來。
“他是從哪知道我走了‘邪道’的?”
尤承宗是從來都不會對自己老婆隱瞞任何事情的,當下便把自己的疑惑向克~隆體衛楚楚說了。
然而克~隆體衛楚楚也不是神,如何能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最後只得胡亂推測道:“也許天下公子是猜的也說不定?”
“猜的?”尤承宗摸了摸後腦勺,雖然直覺告訴他自家老婆的這個答案肯定是錯誤的,但在找不到其他可能的情況下,他也只得糊裡糊塗的接受了。
“但願如此吧!”
正在回自己府上的不臣突然間打了個噴嚏,脊背上猛地湧起一股惡寒!
“我去!我這是怎麼了?!”不臣瞪大雙眼,一臉莫名其妙的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