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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殺什麼人?”殺人什麼的不臣倒不是太在意啦,不過他也是有原則的,無辜平民不殺,沒惹到他的不殺,漂亮妹子不殺。好吧,最後這個實在荒唐了點……
渠用臣不答,只是道:“聽說你要去京師?”
不臣轉頭瞪了渠守義一眼,點了點頭:“沒錯。老頭你在京師有仇人?”
“有,怎麼可能沒有?多了去了!”渠用臣苦笑了一聲。
不臣翻了個白眼:“你不是說只殺一個嗎?”
“沒錯,就只殺一個!”渠用臣說道:“殺這些仇人裡帶頭的那個。”
不臣隱有所悟:“文官?”
渠用臣“啪”的拍了下面前的矮幾,向著不臣豎起了大拇哥!
“小子,你果然夠聰明,一點就透!”
不臣嘆了口氣:“是因為削藩的事?”
渠用臣聽到“削藩”二字神情一變,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是啊,我渠家為國守邊百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而且封地也只有一城一關,麾下私兵也只有不到五千人,根本就沒有作亂的可能啊!那些措大卻一直看我們不順眼,動不動就上書要削我們,實在是令人忍無可忍啊!”
“於是你現在不打算忍了?”不臣玩味的問道。
“沒錯!我要那個措大去死!”渠用臣咬牙切齒地道,看那猙獰的表情就知道,那文官可是把他得罪狠了。
“只是你不方便親自動手,卻也沒有信得過的殺手,而我不僅武功高強,還是前朝餘孽,根本就沒有告密的可能?”不臣繼續說著自己的判斷。
“小子,你這麼聰明,不去讀書考科舉真的可惜了。”渠用臣苦笑著道,不臣把他想說的話全都說出來了。
“別提科舉啥的了,你明明知道我的身份的。”不臣沒好氣的擺了擺手。
“你答應了嗎?”渠用臣巴巴的看著不臣。
不臣沒好氣的道:“先說那人是誰。”
“禦史中丞鄒為簡!”渠用臣也不瞞他,“自幾年前開始起,這措大就一直在持續上書聲言藩鎮之害,直把我渠家說成了十六王朝末年的那些軍頭,可憐我渠家一片忠心,竟被他汙衊得如此不堪!”
不臣知道渠用臣所說的“十六王朝末年的那些軍頭”是什麼樣的家夥,跟他前世唐末五代時候的那些藩鎮差不多,上馬管軍,下馬管民,橫行跋扈,藐視中央,一旦勢力做大就敢造反稱帝,五代十國有一句話——天子,兵強馬壯者為之,這真不是虛言!
不過把渠家說成五代十國和十六王朝末年的那些軍頭,也確實太過了,甚至都可以說是汙衊!不臣與渠家打的交道也不算少了,知道他們家雖然也算不上幹淨,但在大是大非上卻是站的非常正的!渠用臣那句為國守邊百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是真真正正的大實話,沒有一點誇張的成分!
“這忙我幫了!”不臣一口答應了下來,“不過那姓鄒的一直在朝中汙衊你們渠家吧?我若是殺了他,皇帝老兒會不會懷疑到你們家身上?”
渠用臣狡猾一笑,說道:“以前的話肯定會,現在卻不會!”
“為何?”
“因為那姓鄒的措大現在被卷進了一樁公案,想要他命的人很多!”渠用臣的表情有些陰險。
“公案?”不臣來了點興趣,“什麼公案?”
“那姓鄒的要查京師禁軍的空餉!”
不臣登時就瞪大了眼睛,不得不說,他真是佩服那姓鄒的禦史的膽量,這都不能說是渠家的對頭了,簡直就是東國武臣的公敵啊!
不臣再無知,也知道有些東西是不能查的,甚至是連碰一下沾一下都不可以的!
這京師禁軍的空額就是其中一樁!賽裡斯承平百年,而作為十八帝國的帝都,北安府更是安享了三百年的太平,原先隨著雲志臻造反的功勳將門們早就在這紙醉金迷一般的太平繁華日子裡泡軟了骨頭,特別是在百年前雲六世滅亡烏山大收兵權,開始將國策轉向文治之後,京師的那些將門勳貴們就徹底與參政議政四個字說了再見,於是朝中沒地位,仗也沒得打,他們就只能去做富家翁了,但身為武將,手頭又有什麼東西能用來發財的呢?
答案肯定就是軍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