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電影下來,周慕言把倆人兜裡的瓜子都剝完了。
當然不是沈靜瑤一個人吃的,他也吃了一部分。
電影結束,沈靜瑤伸了一個懶腰,還有一點意猶未盡。
周慕言目光十分溫柔地看向她,“好看嗎?”
沈靜瑤站起來,“好看,還不錯。”比她想象的好看,這個時代的電影演員拍的很有代入感,情感也很充沛。
比二十一世紀那些,什麼偶像拍的好看多了。
周慕言摸了摸她的腦袋,“好看,下次還帶你來看。”
目前,其他的娛樂專案沒有,帶她來看電影還是能做到的。
“好。”
倆人手拉著手跟著人群走出放映廳,來到外面倆人的手立馬松開了。
周慕言先把大衣給她,“把衣服穿好,我們出去了。”
“嗯。”沈靜瑤把軍大衣穿好,周慕言去那邊把背簍背上,倆人出了電影院。
他們倆又順著這條路去了郵局,把沈母寄的包裹取了。
沈靜瑤看了一下包裹的大小,“這應該是媽媽給嬸子寄的一點特産,你回家直接拿過去吧。”
她也不準備開啟看了,直接讓阿言帶回去吧。
“好。”周慕言直接把包裹放在背簍裡背上。
出了郵局,沈靜瑤說道:“我們去供銷社吧,我想去看一下這邊的毛線是什麼樣的?”
“如果跟我空間裡的一樣,那我就拿點出來,織個圍巾什麼的。”
她也只會織圍巾,打毛衣是一點也不會。
織圍巾這項技能是她在高中的時候學會的,那年冬天她還給阿言織過一條呢。
周慕言捏了捏她溫熱的手,“不用給我織,有你上次給我的那條就行了。”
他記得她剛學會織圍巾那段時間,經常就拿著玩,手指都被弄的紅腫了,後來被他制止了。
沈靜瑤鼓了鼓臉頰,她也想起來了,“我這次不會像之前那樣了,我織一會兒,就休息一下。”
之前是因為她感覺織圍巾是一件很新奇的事情,白天黑夜都幹,所以才會受傷。
沈靜瑤看見他臉上有一點松動的痕跡,於是乘勝追擊,開始撒嬌大法:“你就讓我玩嘛,我每天太無聊了。”
周慕言妥協了,“好吧,但是隻能白天弄,晚上不允許,白天也不能一直織,知道嗎?”
沈靜瑤眼睛彎成了月牙,“好的,聽你噠。”
周慕言無奈一笑,真是拿她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