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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間尺整整一天都陷入了這種迷思之中難以自拔,那石壁上的十二謎圖如同夢魘一般纏著他,讓他欲罷不能。
不知不覺之中,他體內一直隱藏著的道德真經之道篇,漸漸被啟用了。魂力像是完全不按照他的控制開始在周身遊走,而那遊走的軌跡分明便是來自這石壁上蜿蜒的圖形和筆畫。萬法皆道,魔也是道!
就在這一刻他苦修了十幾年的墨家功法像是在剎那間煙消雲散,體內的魂力宛如發現了另一種全新的執行方式,在他體內毫無節制地奔騰狂嘯。這是一個痛苦地過程,這些魂力像是在他的身體之內強行打通了另一個大門,那是通向魔修之路的大門。
等到他體內的一切都歸於平靜的時候,眉間尺才逐漸恢複了意識。他發現列禦寇和姜介都圍在他的身邊。列禦寇看到他睜開眼,苦笑了一聲道,“你終於醒了。明明不會喝酒,又逞什麼英雄?結果還在石壁前醉成了一灘爛泥。要不是姜介發現你,不知道你要在那裡趟到什麼時候。”
眉間尺微微一笑,有些吃力地道,“謝謝啦,不過反正是醉,醉在哪裡還不是一樣麼?”
“你還好意思講,一醉就是三天。那身體發燒得像烤乳豬一樣。要不是我和列子輪流照顧你,你早就燒成白痴了。”姜介瞪著他道。“你今天如果再不醒過來,我們都準備去找稷下九老求救了。”
眉間尺微微一驚道,“我醉了三天?”
“可不是麼?人家酒醉,那多少還有點意識。你倒好,直接醉得像死豬一樣。”列禦寇搖頭道,“你原先的酒量還可以啊,怎麼會醉成這樣?還有在這個破地方,你是到哪裡弄來的這種烈酒?”
眉間尺連忙起身道,“那隻酒壇呢,酒壇呢?”
姜介是真的生氣了,轉過身道,“你還沒喝夠啊,一醒過來就要找酒壇?”
“不是,我只是問問,是我把那壇子酒全喝了?”眉間尺臉色怪異地道。
“除了你還有誰,我還以為你多少能給我留點,想不到你喝的倒是幹淨,簡直一滴不剩。真是不夠意思,私自帶酒也就算了,居然只顧自己喝。”列禦寇搖頭道。
眉間尺這才鬆了一口氣道,“那不是我的酒,是……”
“是我的酒。”白雨緩緩地走進了石室。向列禦寇和姜介揮手道,“你們出去!我有事要和他說。還有,你們最好走遠一點。懂我的意思麼?”
列禦寇和姜介只能點頭離開,因為白雨這個人不但是稷下九老之中脾氣最古怪的一個,而且也是實力最高的。這些入選的稷下學士,與其說是對他尊敬倒不如說是一種畏懼,沒有誰敢違揹他的意思。
“你睡醒了?”白雨淡淡地道。
“是的,剛醒。”眉間尺點頭道。
白雨看著他道,“這麼說你已經全都知道了?”
“知道一點。”眉間尺有些緊張地道,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應該怎麼回答。
沒有等他說下去,白雨已經陡然出手,快速地扼住了他的咽喉,眼神冰冷地道,“既然知道了,就應該明白,這是絕對不能說出來的。”
眉間尺滿頭是汗地點點頭,不過等白雨松開手之後,他還是有些不由自主地問了一句,“但是,為什麼是我?這裡有十個人,為什麼會選擇我?”
白雨看著他淡淡地道,“因為我知道你是誰。也知道那一天的血雨是上天為你而下。”
他這一句“我知道你是誰。”把眉間尺當場就驚出了一身冷汗。這句話裡麵包含的意思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