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江浛被困在原地,動彈不得。
歐陽淺見狀,拔腿就跑。
白英空走到靳江浛面前,眼底滿是失望,他語氣沉重。
“淩仙劍氣化成的繩索,圈數越多,禁錮之力越強,這還是我第一次用這個術法,沒想到這第一次就用在了你身上。”
“松開我!”
靳江浛什麼都聽不進去,他準備運轉魔力強行掙開。
“好熱鬧呀,你們在幹什麼?”
熟悉的聲音響起,靳江浛停下動作,怔怔地扭頭朝聲音來源看去。
掉落在地的歲歲瘋狂抖動,它朝站在門口的歲憶諳飛去。
與其說是飛,不若說是刺。
淩厲的劍氣蘊含著絲絲殺氣襲來,歲憶諳一動不動,眼神威脅地看著飛馳而來的黑石長劍。
歲歲猛地停住,歲憶諳滿意地笑了笑,她伸手撥開面前黑色劍刃,然後提著裙子朝靳江浛小跑而來。
衣袂翩飛,無意識地安撫下了靳江浛的情緒。
歲歲跟在後面,只不過劍尖一直指向歲憶諳。
“松開我。”靳江浛對白英空說。
白英空見歲憶諳回來了,鬆了口氣,歲憶諳在場,靳江浛也不會再動手了吧。
白英空唸咒收回禁錮靳江浛身上的長線,然後默默走到一旁。
歲憶諳來到靳江浛面前,說:“我回來了。”
靳江浛心下一顫,他伸出手,然後………一把握住了歲憶諳的脖頸。
“靳江浛,你這又是做什麼?”白英空又想念咒,華嶼山將他攔了下來,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白英空深感疑惑,但也不再出聲。
寬闊的院子裡,每個人都緊繃著神經,微風吹過,一股淡淡的菊花香隨風入院。
歐陽曉聞到這個香味後臉色大變。
菊香入鼻,靳江浛的黑眸裡充滿了戾氣,他上前一步,氣憤道:“你哪兒來的膽子敢進入她的身體,快滾出來!”
此話一出,眾人駭然。
此刻的‘歲憶諳’眼神不同往常,嫵媚含情,嬌紅色的衣裙漸漸變成淡粉色,不仔細瞧還瞧不出來。
‘歲憶諳’勾唇淺笑,嬌聲說:“這麼生氣?”
“那怎麼不敢用力?”
‘歲憶諳’眼神挑釁,纖細白皙的手搭上靳江浛的手腕。
靳江浛蹙眉,他怕傷著歲憶諳的脖子,手掌只是虛虛地握著而已。
這樣一來,‘歲憶諳’能迅速逃開,可‘她’為何不逃,‘她’佔著歲憶諳的身體到底有何意圖?
站在一旁的柳微晴不解地問:“靳江浛這是怎麼了?他為何要掐歲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