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江浛切了一聲,聽見後的歲憶諳將視線轉向他,見他一臉不屑,便說:“你氣個什麼勁兒?你不去不就行了。”
靳江浛反問:“你都去了,你覺得我會不去嗎?”
“隨你嘍。”
見兩人的鬥嘴,黎繞月火上澆油:“諳,魔族生性殘暴,你怎麼能和魔在一起。”
“啊?”歲憶諳愣住。
她說過?好像是說過。
靳江浛朝黎繞月瞪去,眸中翻湧殺氣。
黎繞月絲毫不懼,反正在歲憶諳面前,靳江浛才不會動手,她理了理寬大的衣袖,說:“你可別瞪我,這話諳可說過。”
靳江浛又朝歲憶諳看去,眼中殺氣消失殆盡,隨之而來的是受傷的神色。
歲憶諳沒理會身旁的視線,她看向對面坐著的人,目光真誠熾熱。
“我能說只想和你在一起嗎?”
三人皆怔。
黎繞月:“…………”
“不能!”
靳江浛與裴汔十分默契地開口。
而黎繞月聽後臉有些熱,她略顯侷促地將桌上早已涼透的茶杯拿起,然後一口飲下。
歲憶諳無視兩人哀嚎,見聊得差不多了,她起身道:“既然你們都知曉了彼此的身份,那天就聊到這裡吧,我要去吃午膳,你們吃嗎?
“吃。”
靳江浛與黎繞月同時說,然後狠狠地剜了對方一眼。
裴汔也道:“我也吃。”
“那走吧。”
眾人離開廂房,門口站著白英空三人,一見門開,白英空與華嶼山瞧天瞧地就是不瞧人。
而柳微晴則站得跟個雕塑一樣,一見到歲憶諳,她咧開嘴傻笑。
“你們在聽牆角啊。”歲憶諳直言道。
“對呀。”柳微晴認真點頭。
其他兩人神情尷尬。
黎繞月率先對白英空說:“白兄不必擔憂,我與靳道友之間已經沒有嫌隙了。”
“那就好,那就好。”
幾人下了樓,歲憶諳和靳江浛走在最後面。
“幹嘛?”
歲憶諳看向靳江浛拽著她的手。
靳江浛皺著眉,委屈巴巴,小聲地問:“你真的認為魔族生性殘暴?”
這是設定,她能怎麼說?
“這個……還是得看你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