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玉娟朝她拱拱手:“託盛小姐的福,我現在也是有大靠山的人了。”
她和蘇黎萱解釋:“齊家人現在都知道我是幫盛家看著他們的。”
“他們但凡有一點兒異動我都能給捅盛家去,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所以他們現在哪還敢再害我。”
“不僅不敢害我了,還生怕以前對我做的那些事被我記恨上,怕我背地裡跑小妍家給他們使壞穿小鞋。”
“所以現在一家子人緊著圍著我討好呢,就想靠著‘愛’把我給‘策反’了。”
喬玉娟說這些的時候語氣裡滿是譏諷。
她這麼清醒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再掉進那名為‘愛’的陷阱裡。
齊和澤現在就算把情話給她說一籮筐,她也不可能有一秒鐘的意亂神迷。
她這輩子都記得齊和澤之前說要和她離婚,讓她哪來的滾回到哪去的時候嘴臉有多無情。
喬玉娟現在心裡就一個念頭——她希望盛家越來越好,也希望盛妍越來越好。
因為只有盛家越來越好,她的靠山才越來越高,只有盛妍越來越好,她的支撐才會越來越牢固。
靠著男人,她不可能一輩子高枕無憂的過好日子。
可靠著盛妍,她卻可以一輩子過自己夢寐以求的好日子。
喬玉娟把自己的心裡話實話實說:“男人如衣服,什麼愛情不愛情的。”
“以前齊和澤說愛我,可他讓我過的日子不如現在日子的一半舒坦。”
“我再信齊和澤我就是狗。”
盛妍攤手:“看看,我說什麼來著,所以我說她現在的日子我都羨慕。”
“婆家人壓不住她又畏懼她,現在成天圍著她轉,她把家裡保姆都辭退了,讓她婆婆和大姑姐小姑子天天在家裡當保姆。”
喬玉娟抬起下巴:“我得把以前他們對我的磋磨還回來!”
她得志了為什麼不猖狂一下?
以前那群人是怎麼瞧不起她支使她幹活的,現在她翻身了,可不是得把以前遭過的罪都還回去。
她婆婆和大姑姐她們以前是怎麼貶低踩踏她的自尊的,現在她就怎麼踩回去。
誰有怨言誰就搬出去住。
反正現在齊家她說了算,盛家擺明站在她背後支援她。
她說的話,齊家人連反駁都不敢反駁。
誰都知道搬出大院是什麼概念,這是大院,不是大雜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