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知道以前的你有多好笑。”
可能是因為被林軍兄弟兩個看到了自己最狼狽的一幕,林嘉良瘋了一樣的想要刺激林軍和林湛,好讓他們和他一樣丟人且可笑。
“我還記得你那時候老找藉口上咱家找你爸,不是要生活費就是想讓你爸給你安排個工作。”
“呵,你怕是不知道,你那個時候看你爸的眼神有多好笑,就是那種被放養了的流浪狗拼了命對主人搖尾賣乖一樣。”
“眼神裡全是渴求,求主人能心軟把你這條流浪狗抱回去養。”
“還有你每一次看到我家裡的吃的,那種既饞又要忍著的模樣……哈,每次想起來我都樂得不行,真就跟狗一模一樣。”
見林軍臉色黑得嚇人,林嘉良心裡暢快。
就該是這樣!
祁雪看不起他,他認了,誰讓當初就是他高攀的祁雪。
可林軍和林湛從小到大都被他踩在腳底下,他再落魄也輪不到這兩個狗東西笑話他!
林嘉良一臉欠扁:“怎麼?我說的不對?怎麼這個眼神看我怪嚇人的。”
“我說的可是事實啊。”
“你找你爸搖尾乞憐恨不得跪在地上也沒從你爸手裡痛痛快快的要到一個好飯碗。”
“可我呢?”
“我甚至都不用自己說,你爸就能把我的前途安排的明明白白的,給我安排最好的工作,讓我過最好的日子。”
“我什麼都不用做,就能什麼都有,甚至連未來都不用操心,因為你們爸會給我把路鋪得平平的,只要我會走就行……啊!”
嘚瑟的話還沒說完,他一雙腿就被人重重一踹,整個人控制不住慣性噗通一下跪到了地上。
正跪到了林軍面前。
林嘉良掙紮著回頭,就見林湛不知道什麼時候繞到了自己身後,看他的眼神就跟看死人似的,光是一個對視就讓他心裡一緊。
林嘉良:“林湛你要動手?你信不信我回去告訴你爸。”
“呵。”林湛低笑出聲,他以前當二流子,和人好勇鬥狠那麼多年,一直到現在他還是頭一次遇見用林遠山來威脅他的。
一個……沒有絲毫震懾力的威脅。
林嘉良這廝果然就是個笑話。
骨節分明的大手抓住林嘉良的頭發逼著林嘉良腦袋向後仰。
林湛淡淡道:“告吧。”
簡簡單單兩個字彷彿拉開了某種危險運動的序幕。
林湛都不用熱身,就能把林嘉良打得嗷嗷亂叫。
就在他揚起拳頭準備照著林嘉良鼻子來一下好給林嘉良狗鼻子通通氣的時候,胳膊忽地被人從後拉住。
林湛回頭,挑眉:“攔我?”
“又要說只有小孩子才用拳頭解決問題?”
林嘉良見狀連滾帶爬躥到一邊,他了解林軍,知道林軍愛裝深沉派頭從來不和人動手。
見林軍出手攔著林湛,他就知道自己這一次算是逃過一劫。
鬆口氣之餘又氣不過挑釁道:“對,林軍,你最好攔住你弟弟這條瘋狗!”
“這麼大的人了以為誰都跟他似的是個二流子只會用拳頭解決問題,看誰不順眼就打誰一頓?”
“呵!”兩聲嗤笑恰巧同時響起。
一聲是出自狐假虎威的林嘉良之口,而另一聲……
林軍嗤笑:“呵。”
“我攔著我弟弟不是因為我覺得他是二流子,看不起他用拳頭解決問題。”
“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