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黎萱眼裡閃過深思:“喬玉娟現在的處境很危險啊。”
盛妍深以為然:“齊家人肯定不能忍,所以也到了我該出力的時候了。”
她和喬玉娟既然是互惠互利合作共贏的關系,那就不能只讓喬玉娟一個人踽踽獨行。
盛妍領了喬玉娟之前幫她洗白名聲的情,自然就會護住喬玉娟的命。
盛妍小聲跟蘇黎萱說:“我最近一直讓人盯著齊和澤和齊家人呢。”
“齊和澤但凡來找我,我就威脅說要把他告到派出所,告他耍流氓。”
“反正他每回找我都是單獨來,最終解釋權歸我所有,我說他對我耍流氓了他就是對我耍流氓了,沒人能幫他作證。”
對於齊和澤這樣的渣滓,她不會用道德來侷限自己。
無論手段多麼卑劣都是齊和澤應得的。
以前她為人傲氣,不屑計較太多,更不屑用這樣的手段去維護自己的利益。
可她的自傲不計較換來了什麼?
換來了一次又一次被那些不要臉、沒有道德的人算計、坑害。
經過路家那一劫之後,差點被毀了一輩子的盛妍現在算是徹底看開了。
知道對付像是路波、齊和澤這樣的人渣,她就不能講什麼道義。
有句話說得好——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對待。
她捂嘴笑,像在笑一隻被壓在石頭下面無能狂怒又無處可逃的過街老鼠。
“被我威脅了幾次,齊和澤以前看見我還想貼上來,想千方百計的約我去和他單獨聊聊,現在不一樣了,現在他看見我都跑。”
“特別是周圍沒有人的時候,他比我都像黃花大閨女,抓著衣領子生怕我給他扒了再反咬一口告他耍流氓。”
盛妍還沒這麼被人懼怕過。
別說,感覺其實不賴。
她要是早知道齊和澤怕這個,早就這麼威脅齊和澤了,也省得齊和澤之前想吃回頭草的時候跟個狗皮膏藥一樣粘著她。
朝蘇黎萱豎了個大拇指,盛妍佩服道:“還得是你,腦子聰明。”
“要不是你一語驚醒夢中人,我和喬玉娟現在還是她陷害我一次,我反擊她一回,來來回回鬥得跟烏眼雞似的呢。”
“何必呢?以前我們真是看不開。”
而且最惡心人的是,她們兩個女的在那兒扯頭花,在她看來算是私人恩怨,誰讓喬玉娟老跟她使手段,她反擊回去有什麼錯?
可在外人看來,卻是她們兩個女的在為了齊和澤撕個不停。
以為她心裡多放不下齊和澤呢。
齊和澤也配?!
光是想想那種情況,盛妍都覺得憋屈。
蘇黎萱笑道:“不是我有多聰明,而是你和喬玉娟陷在那裡,這叫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喬玉娟被齊和澤當了槍使眼前只看到你這麼一個‘敵人’,因著沒有底氣她不敢得罪齊家人也不敢惹火齊和澤。”
“伏低做小、忍氣吞聲又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她要是再看不開早晚得被逼瘋。”
“所以我只是把她從這個局面裡拉出來,讓她清醒一下,她只要清醒了,就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也知道怎麼做才能真正得到她想要的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