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湛笑著投降:“我哪敢,我剛才是實在氣不過就去找路波說了會兒話。”
說話?
蘇黎萱狐疑地看著他:“只說話了?”
林湛摸摸鼻子:“還幫他拍了拍身上的灰……”
……
“誒呦!你輕點,太疼了……”
路家,路波躺在床上由著車晴兒幫忙揉藥酒,車晴兒每推揉一下,路波就慘叫一聲。
叫得車晴兒眼淚都出來了。
“他怎麼能下手這麼狠?不行,你等著,我去找他說理去!”
起身要走,手腕被路波一把抓住。
路波臉都疼白了,齜牙咧嘴道:“你可別去了,你消停點吧,你去找蘇黎萱一次我白挨這一身打。”
“你要是再去找林湛一次,信不信明天我能飄護城河裡?”
對於林湛,他是一點都不敢惹。
別看他打心眼裡看不起林湛,可論好勇鬥狠……十個他捆一塊兒都幹不過林湛一個。
“你是不知道,那就是個混子,下手可黑了,以前就因為我不懂事的時候笑話他是野種沒爹。”
“有一次我走夜路差點沒被人套麻袋給打死,腿被打折了肋骨都斷了兩根。”
車晴兒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接近‘黑惡勢力’。
一張油黑的臉都嚇白了。
“林湛幹的?他怎麼敢?他不怕公安抓他?”
路波哼哼兩聲:“他怎麼不敢?再說了,是套麻袋打的我,我就算說是他打的,誰信啊?”
“他手底下一堆混子呢,指不定是找誰動的手。”
“我雖然當時只和他鬧過不愉快,就得罪過他,他看著嫌疑最大,可他有不在場證據啊!”
“我捱打那天一堆人幫他作證,說他沒時間過去打我,你說我還能怎麼辦?我再一口咬定說是他打的那就是訛人家了。”
當時他不是沒報過公安,被打那麼慘是個人都咽不下那一口氣。
可是沒辦法啊,誰看著林湛打他了?
沒人看著沒人作證,他就是被打死了都抓不到林湛頭上。
抓著車晴兒手腕把人拉回到床邊坐下,路波煩躁得不行:“那種人咱們就別招惹他,咱們平頭百姓本本分分過日子就得了,惹他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