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非不識趣的人,彷彿意識到了什麼,起身,笑容也沒什麼改變:“我想起我有些事情,以後有空再聊。”
見人走了,君瓷才懶洋洋的開口:“是不是以後我身邊來一個你就準備這麼趕一個?”
“那當然不是,還得看你自覺性,送你玫瑰那個王八犢子你還沒告訴我是誰呢。”
姜奕低聲,卻有些咬牙切齒。
君瓷無聲的冷笑。
她倒想說。
只是路西法大概知道她會查到她的行蹤,這麼久都沒有接觸什麼電子産品,人還在荷蘭遊蕩。
除非君瓷追到荷蘭去,不過這顯然不可能。
真是浪到上天的一個人。
除此之外,宴會很無聊,姜奕還得繼續陪同者去同人周旋,只是走之前叮囑君瓷不能和別的女人說話,連男人都不行。
君瓷也覺得頗為無趣,去宴會廳後面上洗手間了。
只是每個洗手間好似都是小情侶幽會的場所,君瓷一過去就看見一個穿著西裝革履的公子哥,抱著一個美豔女人在洗手臺邊完全忘我的親熱。
那聲音,那場景……
在君瓷眼裡,就是一個辣眼睛可以形容的。
畢竟這公子哥長得不咋的,甚至還有些胖。
不知道是哪家的基因這麼磕磣。
也許是看到有人來了,兩人稍稍剋制了一下,美豔女人看到君瓷的一瞬間就露出了驚愕的情緒,隨即眼裡便是滿滿的驚豔。
那一瞬間,她的眼珠子就像是長在了君瓷身上似的。
公子哥大概不爽了,隨著君瓷進入洗手間,狠狠的捏了一把女人的屁股,壓低聲音暗罵:“怎麼,喜歡這種小白臉啊騷貨?你也不看看你的德性,人會看得上你?再說了,說不定繡花枕頭,繡花針呢?哪有你哥哥我來的猛。哈哈哈哈。”’
他還發出了一連串淫蕩的笑聲,引得女人做作的笑了一聲,硬生生的壓下了眼底下的那抹厭惡。
而走進隔間裡的君瓷清楚的聽見了他那聲“繡花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