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笑道:“哎呀呀,這可怎麼辦,你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
寧紹明眼神更幽怨了:“咱倆的默契呢?”
“可能上次天狗食月,被天狗吃了吧。”
寧紹明:“……”
寧時夏聽到媽媽的話,毫不顧忌她爸的怨念,哈哈大笑起來。
準備要洗澡前,她就催著趙如月先給自己剃頭,可懂得不少:“媽媽,我先剃頭發然後再去洗澡,脖子才不會被碎發紮得難受。”
一家四口,三個人都贊成寧時夏剪頭發,寧紹明單打獨鬥也一直掙紮到寧時夏剃頭的前一刻,勸閨女:“小夏,要不咱們剪個蘑菇頭,像一朵小蘑菇一樣多可愛多好看!”
寧時夏:“不,我不要剪蘑菇頭,我們年級就有人剪蘑菇頭,看起來像個小傻子,而且還要梳頭搭理,夏天還熱得慌,剃寸頭方便,隨便一洗一抹就幹了,還不用梳頭發紮頭發,夏天還特別涼快。”
“那要不剪短發?那個也好打理。”
“不要。”
直到錐子把寧時夏頭發剃下來的那一刻,寧紹明才死心了,就是唉聲嘆氣的。
趙如月都懶得搭理他,也不知道男人都怎麼想的,難道頭發剃了就不是他閨女了?
事實證明,閨女還是閨女,寧紹明也就別扭幾天,然後閨女跟他撒個嬌,他就自己把自己調理好了。
倒是寧時夏剃頭的那天晚上,姚據沒在他們家睡覺,沒能第一時間看到。
第二天上學,沒第一時間認出寧時夏,見到寧時秋牽著一個小男孩來學校,沒帶寧時夏來,而且還對這個小男孩特別照顧的樣子。
姚據還為寧時夏憤憤不平,覺得別人分走了寧時夏哥哥對她的愛。
他立刻跑過去想質問寧時秋,隔老遠就沖著寧時秋喊:“小秋,小夏呢?你手上牽的誰家的小孩?”
結果寧時秋牽著的那矮小子一轉頭,笑嘻嘻地沖他揮手大笑:“鋸子哥,是我!怎麼樣我帥不帥?”
姚據一個急剎車,不可置信地看著寧時夏的頭:“你你你,原來你是男孩子?”
寧時秋和寧時夏:“……”
“你這什麼眼神?”寧時秋嫌棄地瞥他一眼,“你再仔細看看呢?”
姚據圍著寧時夏看了一圈:“看不出來。”
寧時夏本來遺傳了父母的白面板,但是她成天在太陽底下到處跑,生生給自己曬得像個黑小子,到冬天才會白回來。
寧時秋無奈地說:“那今天放學你跟我回家吃飯,我把我家戶口本拿出來給你看。”
姚據還真點頭說:“好。”
又看向寧時夏誇她:“你還確實挺帥的,比你哥帥多了。”
寧時秋:“……”你說你誇她就誇她,怎麼非得捎帶上我……
然後放學的時候,姚據還真跟他們回去看了戶口本,把寧時秋都給整無語了。
趙如月本來以為按照林麗麗跟她物件那剪不斷理還亂的關系,她去市裡開店買房的事情,可能得拖延到孫佳佳結婚之後。
沒想到林麗麗這次真的跟以前不一樣了,說幫她物件應付完那幾個飯局就分手,應付完之後,她還真果斷分手了。
一分手,立刻馬不停蹄地約了趙如月去市裡看店鋪和房子。
只去看過一次,當天直接定下,沒過幾天已經在籌備裝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