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趙行舟點頭，語氣和善：“我比你大不少，不介意我叫你素娥吧？”
林素娥趕忙擺手：“不介意、不介意。”
“哈哈，好，素娥，鳳蘭文學天賦特別好，我聽她說你一首鼓勵她，你這樣做特別好。”
趙行舟發自內心的誇贊她：“鳳蘭今天的成功，有一半是你的功勞。”
誰不喜歡聽人誇自己呢？
林素娥是個俗人，被誇得心花怒放：“趙老師過譽了，過譽了。”
“我說的是實話。”
趙行舟：“你可別謙虛，鳳蘭是我近些年見過最好的苗子，我實在是見獵心喜，以後，讓她考我們複旦大學你看如何？”
最後一句話是重點。
聞言。
趙鳳瀾瞪大了眼睛：文學院無數人想要爺爺收下，你都看不上眼，沒想到自己看上了一個校外的小姑娘？
林素娥一臉意外。
趙鳳蘭也驚了：“趙老師，你讓我報考複旦大學？”
趙行舟不答反問：“怎麼，看不上我們複旦？”
趙鳳蘭飛快搖頭：“沒有，沒有，我怎麼敢～”
複旦大學雖然不像清北那樣全國聞名，但是名氣也挺大。
尤其是，這段日子她瞭解到，海市當地人都以考入複旦大學為傲，是比清北還要嚮往的地方。
趙行舟滿意一笑：“這不就得了。”
林素娥反應過來，笑容尷尬：“複旦大學自然是好，只是恐怕我家鳳蘭上不了。”
趙行舟疑惑：“為什麼？！”
趙鳳瀾也覺得不可置信。
他爺爺想要收個學生，居然還被拒絕了？
老天爺～
難道今天外面太熱，他中暑産生幻覺了？
“咳咳咳。”
林素娥輕咳了幾聲，語速較快：“我家鳳蘭很偏科，只有語文好，大機率考不上複旦大學。”
趙鳳蘭臉紅了。
尷尬的，腳趾摳地不敢抬頭。
聽清。
趙行舟懵了。
他想過了好幾種可能，但就是沒想到這一種。
這、這、這……
趙鳳瀾再也維持不住高冷的表情，一下子笑出了聲：“噗～”
詭異的氣氛被打破。
趙鳳蘭對她怒目而視：什麼人啊，居然當面笑話人，可惡！
林素娥：“……”
這孩子咋這樣呢？
她現在覺得一點兒也不好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