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嘴上說不行，你得立下誓言，我才相信！”
鳳雲染眼眸微垂，“我在此以性命發誓，不會殺了北辰情。”
話音落下，天地規則從天降臨，籠罩住了她。
北辰情心底更加驚訝，沒想到她會這麼爽快。
不過這樣她總算能放心了。
立完誓言，鳳雲染看來。
“現在，你該說了吧？”
她可以不殺北辰情，但可以讓她生不如死。
死對於她來說，反而是解脫了。
北辰情現在不用擔心鳳雲染會對她動手了，也跟著膽子大了起來。
“真的不是我殺了伊諾，她是被洛飛翔弄死的，然後放到小樓旁邊，用化屍水毀屍滅跡的，所以你才找不到伊諾。”
不再是猜測，而是實錘。
鳳雲染身子晃了下，臉上閃過悲傷黯然。
伊諾真的……死了。
連該有的屍體都不存在，她都難以接受，伊諾的家人該有多難受？
伊諾根本什麼都沒有做錯！
“為什麼要殺她？為什麼！你有沒有對她做了什麼？你怎麼會跟洛飛翔他們在一起！清雅長老呢？你又知道多少？你最好一五一十的全部說出來！”
鳳雲染眉心刺痛，陰戾的赤紅雙眸，狠狠盯著北辰情，仿若地獄中的鬼魂索命一般。
她知道的那麼清楚，肯定脫不了干係！
不然早就被洛飛翔他們殺了！
被她盯的毛骨悚然，似乎一個眼神就能殺了她，北辰情暗暗安慰自己，還好鳳雲染立下了誓言，起碼可以保住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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