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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治亞?佐治亞?”對於方恪的話,切克裡斯似乎沒聽清。“你是指高加索的那個國家還是美利堅的一個州?”
“我是說亞美尼亞,切克裡斯局長,我知道你聽清了我的問題。”方恪看著對方慢慢走回辦公桌後面,“切克裡斯局長,我是來交朋友的,但是朋友需要安全感,如果你的手如果再靠近腰部,那麼我就很沒有安全感,也就很難交朋友了。”
切克裡斯雖然在強作鎮靜,但是他的手已經不可抑止地微微顫動起來。
“你說你是來交朋友的,可是卻帶著槍。”方恪說話的時候,手也一直插在口袋裡。
“要來見一個敢打劫亞美尼亞社團的優秀警察,不稍微武裝一下肯定是不行的。”林如庸提供的情報讓方恪大開眼界,這個切克裡斯的背景比他想象的還要有趣的多。
“你都知道些什麼?”方恪已經把話說得很明白,切克裡斯也就不打算無意義的否認了,不過他也依然謹慎地用詞,畢竟方恪身上也可能帶著一個竊聽器,多年的刑偵經驗讓他不會犯下自證其罪的錯誤。
“啊,我知道的不多,就知道四年前那起讓整個東海岸江湖都一片腥風血雨的亞美尼亞社團秘密運鈔車大劫案,其實不是某個敵對社團做的,而是切克裡斯局長你的手筆,一千五百萬美元就那麼消失地無影無蹤,漂亮。”在美國的亞美尼亞社團的人數不算多,遠遠比不上黑人或者墨西哥人,但是正因為人數少,所以所有的亞美尼亞社團都能齊心協力,互相支援。
而且在金融領域他們很有自己的天賦,控制了美國東海岸很大規模的黑金網路,各種毒品、武器交易獲得的黑錢都會透過他們的秘密渠道運送到便於儲藏的一些海外離島如安提瓜和開曼群島。“只是你把錢藏的雖然好,不過畢竟這麼多年了,終於有人不夠小心露出了一點痕跡,除此之外具體你們怎麼幹的,誰是內應,在哪裡幹的我是一概不知道。”
“所以你沒有什麼可以威脅我的,那些錢就算你拿到了也不能算什麼證據。”切克裡斯並沒有松一口氣,而是依然神色嚴峻到極點,方恪知道了他藏錢的地方!“我是警察,知道怎麼用假資訊租倉庫。”
“我怎麼會是來威脅你呢?切克裡斯局長,我說了,我是來交朋友的,那麼多錢只能藏著卻不能用,能用來買下無數別墅和豪車的鉅款只能偶爾拿出來買幾個甜甜圈,光是想想就讓人覺得痛苦。”方恪把手從口袋裡伸出來,他已經把話說完了,對方應該不會暴起發難了。
切克裡斯並不說話,只是看著方恪,他依然擔心方恪身上帶著竊聽器。
“你知道,我們華人社團保護著不少可以進行現金交易的小商戶,如果你願意接受我的好意的話,那麼我們可以幫助你解決這個問題。”方恪毫不掩飾地說道。“黑人社團如今正在全面收縮,他們已經控制不了原本是他們心頭肉的洗錢業務了。”
不僅僅想要街面上的地盤,林如庸同樣非常渴望能夠擴充套件自己的洗錢業務,但是他一直缺乏一個有效的保護傘,方恪和麥卡利斯特的出現給了他機會,而切克裡斯手上的大筆黑錢,正是“林氏清洗”打起招牌的第一步。
“你果然是華人社團的人,搞到易蔔拉欣分明是你和麥卡利斯特的陰謀。”黑心的人看這個世界也是黑的,切克裡斯這才放鬆了,方恪的話已經是誘導犯罪了,即使他現在承認了一切,這段話也不能作為呈堂證供了。“華人社團怎麼知道是我搞的亞美尼亞人?”
“這我無可奉告。”方恪攤了攤手,他現在處於絕對優勢,完全沒有必要說出所有的資訊。
“你剛剛還說你是來交朋友的。”切克裡斯又把手往腰帶上移動了。
“我當然是來交朋友的,敵人就直接給亞美尼亞人打電話了,雖然他們在德克薩斯州的勢力不大,但是殺你全家還是不成問題的。”方恪的微笑讓切克裡斯咬牙切齒。“我向你提議,把那筆錢交給我來處理,十二個月之內,你就能享受生活了。”
“享受生活?”不過切克裡斯最終沒有跳起來,因為方恪確實認真地提出了建議,這個條件很不錯,切克裡斯沒有理由不心動。“怎麼個享受法?”
“你可以帶著五百萬幹幹淨淨、機敏投資賺來的美元,和你的家人一起快快樂樂地去地球上任何一個你喜歡的美麗沙灘,享受陽光和佳釀。”這確實美好的生活,誰會不喜歡呢。“如果你覺得有必要,我們還可以幫你安排整容,你知道的,很多華人外科醫生移民到了這裡之後不能行醫,只能在餐館裡洗碗刷廁所,其實他們的水平還是不錯的。”
“五百萬美元?!這根本不是洗錢的行情。”切克裡斯卻一點也不領情。“給你五成就已經很多了,整容之類的東西至多幾十萬就搞定了,而且我也不打算離開美國。”
“哎呀,那就再讓你一百萬好了,這真的是情誼價了。”方恪相當爽快地讓了一步。
“我怎麼能信任你們不會吞了我的錢?”這是洗錢中很重要的問題,黑色金融中,信用更寶貴更難建立。
“你可以分批把錢交給我,第一筆一百萬美元給我後,我會立刻就給你安排一期資金回籠,十萬美元應該足夠你的家人開開心心地過一個月了,在接下裡的一年之內,你平均每個月給我百分之十,我每次給你五十萬來歷清白,可以追查的錢。”方恪的計劃很不錯很見誠意。“不過你必須離開美國,這也是我們交易的一部分。”
“為什麼?哦,你想讓你的小當警察局長。”切克裡斯很快明白了方恪的目的。“這不行,我不打算離開這裡。”
“為什麼呢?切克裡斯先生。”方恪切換了他的稱呼。“你有了數百萬美元,為什麼還要留戀這份危險的工作呢?”
“我有好幾個兄弟都等著分錢,一家一百多萬就不大夠了。”一百多萬美元依然是可以讓一家人衣食無憂的鉅款,但是切克裡斯不滿足。“而且我知道沒有了權力的保護,金錢有多麼的危險,就在這裡,我能保護我的錢。”
“如果你們都離開那麼還行,可是如果留在美國,你一個人發財還能理解,你和你的,嗯,團隊一下子都發財了,這根本騙不過人啊。”方恪找到了一個不錯的詞來描述切克裡斯的黑警犯罪團夥。
“他們想走的可以走,但是我不會走,再說我們一起投資了一個成功的專案也沒有什麼不可以。”切克裡斯的態度很強硬。
“切克裡斯先生,你再考慮一下我的提議比價好,你一定要離開,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做朋友。”但是方恪更強硬,對於這個局長的位置他志在必得,這個位置太關鍵了,而且他一定要給吉爾-本內特一個交代。“否則我不能保證你和你寶藏的安全,你有二十四個小時來考慮,如果有什麼問題可以給我打電話,但是二十四小時內你必須向你的領導辭職,現在把禁閉室的鑰匙給我。”
方恪說完之後,把自己的名片丟在桌上,然後向切克裡斯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