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這個衣著華麗,但是道德備下的女人只來得及發出了一聲短促的慘叫,就因為嘴被擠到了牆上而發不出聲音了。
“你因為襲擊警官被逮捕了,你有權保持…………”吉爾-本內特毫不猶豫地就把手銬拿出來銬住了這個擾亂秩序的女人,她雖然一直努力保持著理智實際上非常希望能夠殺雞儆猴,雖然恐怖襲擊後大部分市民都願意配合檢查,但是各種不合作、強調自己隱私權的人也很是不少,這些人大喊大叫,降低了檢查的效率不說,還給警察們製造了很大痛苦。
吉爾-本內特的行動讓好幾個警察都露出了高興的神色,他們也都受夠了各種奇葩的各種荒誕行為。
盡管如此,依然沒有一個人上來幫助吉爾-本內特。
“嘿,鮑比,來幫我一把。”
女警官雖然休息了一晚上,但是她的身體在前幾天的連續值班中已經被耗幹了,她沒有注意到這個奇怪的情況,只是讓自己的同事來支援自己。
“你在胡搞什麼?!”吉爾-本內特沒有等到支援,反而等到了一聲大喝。
維克-切克裡斯雖然身著便裝,可是他帶著好幾個從人,充分說明瞭他的領導地位。
他帶著的幾個警察雖然都穿著警服,可是依然難遮身上的一股匪氣,而且方恪都不認識,應該是最近才調到第二十分局的。
“還不快把夫人放開?!”吉爾-本內特一時間愣住了,沒有做出任何反應,直到切克裡斯一把把她推開,她還有點無法理解眼前的情況。
“啪!”
行動遲緩的吉爾-本內特被那個女人狠狠地扇了一個耳光!
這一剎那,方恪幾乎要沖了出去,然而他狠狠地攥緊拳頭,最終控制住了自己。
不僅因為他這一次來是要做最後的和談努力的,更是因為別人不認識這個女人,但是方恪為了選舉對德克薩斯州的政治人物和他們的家族做了足夠的瞭解,眼前這個女人還真是一個大人物的妻子,他還沒有做好對抗她的準備。
周圍的圍觀者都不明白情況,而且即使有人見義勇為,在黑夜中的證詞也不夠有力,在法只有那些靠得最近的警察說出的話才會有效。
作為一個律師,方恪能夠意識到切克裡斯的選擇是早有預謀的,他肯定一直在等這種難弄的被檢查者出現。
方恪已經從林如庸那裡瞭解到了許多切克裡斯的重要情報,他不能把希望寄託在有哪個警察敢於秉持正義上。
而他即使能打倒幾個警察也沒法承受公開和公權力作戰的下場。
所以他只能看著切克裡斯和幾個警察一擁而上,把吉爾-本內特拿下繳械。
“把她送回警察局,關進禁閉室。”切克裡斯對部下揮了揮手,然後又走到那個依然瞪著眼睛的女人面前,彎腰低頭地說道。“夫人,請原諒我來遲了,如果我在絕不會讓任何人冒犯你。”
“哼,懶得和你說話,我還要去購物。”狠狠地抽了吉爾-本內特一個耳光後,這個女人感到自己已經找回了面子,讓她在朋友面前大大有光,不過僅僅是現在滿意罷了,最後她還是加了一句。“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你是分局長?”
“我是第二十分局的局長維克-切克裡斯。”切克裡斯一邊把女人的大衣重新整理,一邊跟著她小步快走。
“你怎麼來得這麼慢?!納銳人養著你就是讓你當豬的?你和你部下都是蠢貨,還有剛剛那個蠢女人,我是一定會告她的,她剛剛居然無緣無故地打我!你們警察不要想互相袒護,否則你也沒有好下場!”這個女人的態度是如此惡劣,好幾個旁邊的警察幾乎都是立刻露出了厭惡的表情。“恐怖分子才需要檢查,我會恐怖分子嗎?”
可是他們平日裡最兇惡的領導切克裡斯這一次卻一點也沒有脾氣,他只是繼續卑躬屈膝地說道:“那是當然的,我剛剛趕到時就看到了,她對你的逮捕完全是沒有根據的,夫人你這樣的社會名流怎麼會和恐怖分子有任何聯系呢?至於那個女警察,我是絕不會庇護她的,一定會公事公辦,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