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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沒事,這點小傷不會妨礙我為人民服務的熱情。”
“是啊,麥卡利斯特先生當了那麼多年警察,不知道受過多少傷呢,這點事情根本不算什麼。”
當天晚上,方恪再次回到了麥卡利斯特所在的醫院,萊斯大學附屬醫院。
他還進病房,就聽到了麥卡利斯特和米莉爾的聲音。
方恪走進房門,看到他們正在和一個醫生交談,麥卡利斯特的床頭櫃上還有一張紙,應該是支票。
“啊,阿蘭,你回來了。這位是詹姆斯-威爾遜醫生,他對我們的選舉很關注。”
“威爾遜醫生,這位是阿蘭-方,我的競選經理。”
麥卡利斯特顯然確實是很努力地進行了工作,他不僅打了許多電話,還在醫院裡也挖掘到了一些新的支持者。
“你好,你好。”
“幸會,幸會。”
他們又聊了一會,這位威爾遜醫生英俊嚴肅又不失幽默,讓人很有親切感,不過他顯然也很忙,沒多久廣播裡就在叫他的名字。
“五千美元,怪不得醫生和律師是最需要爭取的物件呢。”在威爾遜醫生走後,麥卡利斯特拿起了支票。“警察的薪水根本負擔不了真正有意義的支援啊。”
“這位威爾遜醫生是放射科的主任,即使在醫生裡也是經濟最寬裕的一種,再說如今你以後就是市議員了,不要太自怨自艾啦。”方恪接過支票,然後拿出了自己的賬本開始記錄。
雖然相比兩萬五千美元的支票還是差了不少,但是在市議員的選舉中,五千美元就可以算是很大筆的支援了。
“你怎麼知道他是放射科的主任?”麥卡利斯特相當驚詫,他和威爾遜醫生相處的時間要長得多,但是也沒有來得及知道這些細節。
“他肯定把這個醫院裡最容易捐款的人都看過了,他就認錢。”簡-米莉爾剛剛配合地非常認真。
“我確實看了名單,所有部門的頭腦人物我都稍微認了一下臉。”方恪毫無愧色地承認了這一點。“對於所有支持者我都非常感激,但是為威爾挑選最需要拜訪的客人是我的工作。”
“那些捐款五百美元的醫生和一百美元的護士,你雖然感激,但是就抽不出時間去拜訪了,是吧?”簡-米莉爾一邊吐槽,一邊把一份名單遞給了方恪。
“謝謝。”名單上有十來個名字,後面還有一百到五百不等的數字,顯然是其他的捐贈者。“你們幹的不錯嗎。”
“多虧了簡,她幫我在醫生和護士中進行得宣傳。”
“順便而已。”他們兩個表現地很專業,方恪不知道這是不是刻意的,他不關心這個,他只關心看上去如何。
“對了,吉爾呢?”好一會,方恪都沒有看到女警官,他在門口看到了一個聯邦調查局的特工還沒走,不過安全問題永遠不會小心過頭。
“哦,她很累的樣子,我就讓她在陪護房間休息一下了,聯邦調查局的探員一直有一到兩個守著,我也把槍拿著,沒什麼問題,你不要擔心。”麥卡利斯特告訴方恪不必擔心,可是說道吉爾-本內特,他的臉色突然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