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成風張口就答,但是談優點不提缺點。
“若問其人,江中才子才高八斗學富五車,有謀定江山之能。”
水溪娘搖了搖頭:“你只說對了一半,他還是俊俏一書生,風雅有情人,那好,我再問你,你娘何人。”
“武功高強膽識過人,一把長刀威風八面,感恩,知義,重道守則,為夫為子寧死義無反顧。”
水溪花也搖了搖頭:“又是說對了一半,她還是英姿颯爽一翩纖,不讓鬚眉百鍊鋼,濃情亦做繞指柔。”
水溪娘接過話來:“不錯,這就是劉志夫妻,還有功高蓋世的武錚,長槍大戰金水堡,剿滅頑匪江霸天,命運不公卻是世間一拙夫,黑不溜秋的像個傻小子,可是你看他的兒子,武錚之後,”說著水溪娘指了指武憶雲:“和當年他爹一般無二。”
水溪花也指了指屠傲天:“還有武尊教主阮怒娃,虎叔豹叔和我說,他就和當年的阮大雄一般無二,可你說你是劉志之子,貌不比潘安武不及凡夫,只是一躲二忍到處捱揍的一個人,劉志武蘭花之後,怎麼長成了你這個摸樣,還是如此的伸手,你這一路該是被打過來的吧劉志的記憶,你白蓮秘籍的功夫呢。”
“啊,是啊,那他就長成這樣了呢,誰知道怎麼長得,白蓮秘籍我倒是聽說過,可葫蘆叔沒教過我啊。”劉成風也不知該怎麼回答。
殷羽風連忙插話喊道:“別提那個劉葫蘆,提頭背主之人,殷某這一生沒佩服過什麼人,但是在劉志面前我自稱無謀,對這個江中才子我是羨慕嫉妒敬,但就是這樣一個謀可定江山的大才子,居然死在了自己奴僕的刀下,這也正是才子不如我的地方,殷某雖閱人有術但也是錯看了葫蘆幹,江中才子啊百密一疏以為智謀在我之上,馴人也定有妙法,可惜啊喂不熟的狼還想讓它吃草,放在身邊當作秘密護衛,這就是才子之傲,疏忽大意惹上了大麻煩,智謀敗於疏啊沒有人能殺的了劉志,只有他自己。”
劉成風連忙辯駁:“你胡說,葫蘆叔不是那樣的人,提頭不錯但絕無背主之說,是我爹劉志指使他那樣做的,為的是我能順利逃出武府,葫蘆叔,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們武家的恩人。”
對付個毛頭小子,殷羽風當然不在話下了,他微微笑了一下:“天擇不該是劉家人嗎怎麼成了武家。”
劉成風一直羞於面對的,說話也是有些結巴:“這個,雖是才子卻風流成性,也正因為是才子吧若是無才凡夫,便會被人們稱為好色之徒,這也是我羞於面對的所以,如果我能夠選擇的話,我到情願向二孃三娘一樣,隨了母姓,武氏兄妹剛正不阿忠肝義膽,母親就是我的榮耀。”
水溪娘聽不下去了:“放屁,逆子成風你言出不敬,武蘭花雖好,她確實是個了不起的女人,但你不覺得她的大義凜然,不都是劉志給與嗎,武功高強只不過是一員悍將,重道守則,為夫為子義無反顧不正是武府慘案她才得此重譽嗎,沒有劉志,她不過是巾幗似莽夫。”
劉成風無奈地搖了搖頭:“哎,二孃啊人若有情可以但是情化作痴,那可就是病了,你們中毒太深了。”
水溪花也不高興了:“住口,胡言亂語的怎會是劉志之子,我看你根本就是冒充。”
殷羽風連忙接上:“兩位小姐說對了,他就是冒充的非但不是劉志之子,而且是子成父怨他對劉志百般成見,什麼天不擇我我逆天的連他定下的名字都不肯用,你是不想丟下劉葫蘆的姓吧,因為你根本就是劉葫蘆的孽子,並且不知道他以前的身世,更多的是你們父子情深吧所以叫成風。”
劉成風連忙阻止:“你胡說,我就是劉志之子,是葫蘆叔把我養大,他對劉家忠心耿耿,是他把我帶出險境,他是我們劉家的恩人,含辛茹苦二十年他無怨無悔。”
殷羽風狡猾地笑了笑:“無怨無悔,照你的意思,葫蘆幹非但不是提頭背主之人,而且是豁出去一條腿拼死保護你逃出武府,並且二十年來無妻無子養的是劉志的孩子,我都替他覺得冤啊試問有哪個男人能做到這一點,並且我還聽說他葫蘆幹是有怨有恨呢,兩位小姐應該知道吧葫蘆幹為何能留在劉志身邊,其中另有私情吧。”
水姓姐妹相互看了看:“除了答謝劉志救了他的妹妹,二人誓言在先,另外,他對武蘭花情有獨鍾。”
殷羽風連連點頭:“這就說得通了,問世間情為何物,無怨無悔義無反顧,就像兩位小姐的痴情一樣,一個曾經背叛我水寨的人,我殷羽風之能都馴服不了的人,會心甘情願忠於他的情敵,為了劉志他能一輩子不娶,而情到痴處就不一樣了就像你剛才說的,是病,中毒太深,就向兩位小姐一樣,時隔二十年早已人亡無法生還的,卻依然痴情一片,真讓人為之感動啊兩位小姐和葫蘆呂幹,同是性情中人。”
水姓姐妹有些不高興:“你也說我們中毒,還拿我們和呂幹相比。”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殷羽風連忙擺手:“我不是那個意思兩位小姐別誤會,我只是想拆穿假成風的陰謀,兩位小姐啊你們仔細想想,應該我們的想法是一致的,這個假成風,就是在冒充真天澤。”
劉成風真的有些急了,雙手不住的揮舞著想要劃去什麼東西似的,說不出道理只有認死理的堅持:“不是的不是這樣的,葫蘆叔是好人,是他帶我逃了出來,他沒有背叛主人是我爹讓他取頭的是被指使的。”
殷羽風大笑起來:“哈哈哈,劉志其人智謀勝天,敢以文鬥武恃才傲物,但絕對不是自己求死之人,我想問問兩位小姐,劉志膽量如何,可敢笑對生死。”
水姓姐妹又是相互看了看:“劉志哥哥,確實膽小如鼠,甚至,見血就暈。”
殷羽風高興的點了下頭:“這就對了,試問一個膽小如鼠的人怎麼會自己求死。”
劉成風喘著粗氣,狠狠的瞪著殷羽風,我就不相信了事實能敗於雄辯,必須要把當時的情景說清楚,不能急,一躲二忍捱了多少揍都沒關係,何懼對方三寸爛舌,要靜,鼓足精神準備好勇氣他再次辯駁,腔調卻是平緩了許多:“彆著急,聽我我慢慢跟你說,我爹劉志確實膽小,甚至他想,當時用我墊背,圍攻武府的有忍者武士還有卯寵的官兵,但是其中首要,是一黑衣女子,這個人,一眼就被我爹認出來是誰,應該以前有過私情吧女人的嫉妒,她不容我爹正房產子,所以我爹本打算以我的命換回他的命,可沒想到對方一張口,說她是倭國人,這就不是爭風吃醋的問題了,所以我爹放棄了抵抗,但是回到府內在我孃的哀求下,他想出了逃子之策,讓葫蘆叔詐降,然後找機會帶我出府。”
殷羽風再次大笑起來,有一種勝利在即的得意:“哈哈哈真的是能說笑話,就算是按你的描述,先不說劉志的人頭是呂幹強取還是免費贈送,之後的事情應該兩位小姐最清楚不過了,呂幹有沒有從武府帶走任何人,兩位小姐那時你們應該已經趕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