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點酒和白日裡擔水的勞作根本就算不上什麼,兩個人雖然不知道該怎麼做,只是一切順其自然,在紅色的燭光下,暖床香被,蓋頭下嬌豔欲滴,引人垂涎若渴,一切都水到渠成。
極鋼遇上了極弱,雲亦娘連柔都夠不上,那經歷,猶如產子之痛,痛並快樂著,猶如釋子重負,有點承人的話雨就是瀕死欲仙。
而武錚,就好像棉蚜蟲扎進了棉花堆,隨心所欲在溫柔鄉,雖然是個缺心眼一根筋,說話嗚了哇啦的也不利索,其智商就跟傻子一樣,但是長這麼大,經歷最多也就是做夢洗床單,並沒有什麼別的不良嗜好,生理期都沒做過什麼,蓄銳已久突然爆發,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做了對的事,那感覺,足慰平生。
起初雲鷂還在窗外偷聽,作為老仗人實在的不應該,但他實在的放心不下,女兒的身體是否能夠承受,不光是柔她弱到了極點,萬一再出點什麼狀況犯了病,喜事就變悲事了可怎麼辦啊,可是越來越聽不下去了,女兒的哀嚎撕心裂肺,要死了不成,剛要闖入洞房可是又傳來一聲,怎麼沒死,雲鷂大喊,傻婿啊你悠著點,小女體弱。
回答的又是一聲呻吟,這是我女兒嗎可不要讓別人聽見,這我這老臉還往哪擱。
於是雲鷂圍著洞房繞了一圈,幹什麼呢你們,偷聽什麼洞房啊有什麼可聽的,去滾都回家去,趕跑了聽熱鬧的,隨後自己也回了家。
這一夜,武錚真的是發揮了超強體質,也不知道那點酒有沒有作用,什麼義父啊軍令的,甚至妹妹的等待也都忘了,全部都拋到了九霄雲外,直到天快亮的時候,疲憊的武錚想要倒頭睡下,卻發現雲亦娘氣息奄奄。
怎麼回事,武錚打了一個激靈,我都做了什麼,他推了推亦娘,喂,怎麼了仙子姐姐快醒醒,你沒事吧。
雲亦娘動也沒有動,氣息綿綿聲音微弱,相公啊放過亦娘吧,亦娘要不行了。
不但酒勁醒了,頭腦也清楚許多,對啊她叫我相公,這都幹了什麼呀人家把女兒都許配你了,你竟然把人家姑娘整成這樣,越想越覺得自己不應該,武錚開始尋找衣衫,邊找還邊解釋,仙子姐姐你快醒醒啊這不是我乾的跟我沒關係。
雲亦娘還是一動不動,說話也開始斷續,怎麼沒關係,你害死奴家了。
那好吧我也搞不清楚了,不管怎麼說吧我現在還不能承認,承認了就走不了了,你等著啊我先回去覆命,給妹妹一個交代,然後我再回來,回之後任憑你處置,我身上也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槍譜留下暫作抵押,你等著啊仙子姐姐我去去就回。
這一句話武錚說的十分清晰,邏輯也非常合理,雖然有點急促吧但怎麼也算是正常的急促了,也是非常奇怪的以後武錚說話,也清楚了許多,並且時常的一個人發愣,傻子也在思考麼。
相公,你不要走。
這句話雲亦娘說的也清楚了一些,但還是無力動彈。
管不了那麼多了武錚抓著褲帶,披著內衫就跑出了洞房,就像做了賊似的左右張望著,雖然沒看見什麼人,但是前院正廳還亮著燈,沒辦法只得翻牆逃走,別再遇上新爹雲鷂,那可就真的脫不了身了。
雖然近乎給全寨人擔過水,但是一出了院子,武錚就轉了向,這是哪啊這條路,我來過嗎,哎呀要是昨天的腦子像今天這麼清醒就好了,路都沒有記住。
沒辦法,武錚只能東撞西撞,但是這樣的瞎轉悠,真的有太多不易,因為聽到的,都是些負面訊息。
雲寨的人都很勤勞,也有習武健身的,雖然這個時間還太早,但是零星的已有起床勞作或運動的了,或是夫妻倆在屋內閒語,或是路上兩兩閒談,說的都是老寨主女兒成親的事。
哎你聽到了嗎,昨天晚上,亦娘會不會死啊,她身子那麼弱。
不知道,反正老寨主心夠狠的,那小子太壯了,這不羊入虎口嗎。
反正亦孃的身體,應該說歷經劫難吧,希望她沒事。
如果有事那小子就死定了,村長不會放過他的,寨子裡的人都不會放過。
武錚越聽越害怕,應該是他第一次有這樣心裡吧,馬呢怎麼就找不到呢,快逃離這是非之地吧等我回去跟妹妹說一聲。
步履匆匆越走越急,甚至不該去的地方還撞倒了人,有婦女指著他大喊,哎你在幹嘛,來茅廁幹什麼還光著身子,抓流氓。
哪呢哪呢,流氓在哪。
武錚撒丫子就跑,牆都擋不住,一個縱身就翻了過去,嘿嘿,馬在這呢,還有我的槍,得來全不費工夫,那邊還有禮盒,武錚上前剛要開啟,只聽牆外有人在吵吵,跳進寨公所了,我們把他抓出來。
武錚一聽也不好查驗了,拎起兩個空禮盒,跳上馬挺著槍,等到院門一開,一下子就衝了出去,閒人閃開,不是我做的等回去覆命。
好在墨馳識途,沒跑冤枉路,帶著衣衫不整的武錚直接就衝出了寨子,消失在追趕人群的視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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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以後武錚在也沒有機會回到撥雲山,其實他也找不到撥雲山的方向,如果讓墨馳自己走,信馬由韁,或許還有夫妻重聚的時候,但是往往快找到目標了,便放棄找尋新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