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陽把過程簡單地描述了一下,聽完原委之後,眾人都為尹天野的遭遇悲怨而又憤恨,倭寇不除民難安,江湖武林也難得太平,都是一些不知民族恨的舞女,徒遭殺戮,更可惜尹天野,至尊榜首的位置做了二十多年輪椅不說,到最後就想跟老朋友見見面敘敘舊,都沒有能夠達成,真的是太可惜了讓人遺憾。
單尋妃倍感失落的:“想不到一代大俠正義殺手,就這樣隕落了,二十多年的輪椅都沒有改變江湖命運,隨著他的逝去我的榜單,也要告一段落了,我們去看看他吧做最後的道別。”
鄭瑩點了點頭:“應該兩位樓主,不太喜歡我們造訪,但是尹天野,至關重要的前輩我們不能不去。”
宮雪一連忙搭話:“沒關係的,我想我們的身份,帶去的朋友她們應該會好好招待。”
老不尊搖搖頭:“我們不是去要招待的,雖然這一仗很辛苦,真正的我們還是想送老友一程。”
六不敬也跟這說:“是啊老友相送,這是必須的,還有這地震,清藝坊也需要人手吧我們該儘快趕過去。”
莫不平雙手抱拳:“諸位,在下就不必前往了我對中原所發生的事,無甚興趣,今日也是貪念所在打攪諸位了,在下告辭。”
說完,轉身便離開了。
莫不平走後,鄭瑩有對各幫派弟子說:“你們個幫眾若有損傷的,相互救助吧,二十年前的高手恐怕你們也無甚交情,不必拘泥禮節儘可自便吧,如有需要,北口鎮富江王府我隨時恭候,報個名單上來酌情撫卹。”
鄭瑩的意思大部分人是可以理解的,武林至尊殺到僧,榜單之首的形象,很難和一個皮包骨頭的乾巴老頭聯絡在一起,最好呢讓後人心中保持威猛的形象,另外一些門派確實對於二十年前的這位高手不甚瞭解,並且因為倭寇的襲擊炸山的舉動,也都大傷元氣,需要休整處理本幫事務,所以大部分幫派都選擇了攜傷者離開。
留下的也就是在榜之人,鄭氏兄妹,瓦徒勒一行和劉成風一行,隨著於陽等人即刻動身趕往了清藝坊。
也不多說吧因為有地震災情,許多事情稍後在做研究,施展輕功巧奔秒走,很快的就到達了清藝坊,但是落武的人也有幾個,苗凡苗草和江氏兄弟,還有蒙泰茶卡就慢一些了。
清藝坊並無大礙,人舍兩安,這次地震並不是很強烈,當然清藝坊的架構,也是非常的結實,最起碼要想方設法的防止走水,防止噩夢重演。
水姓姐妹也已經離開,應該說前後腳吧姐妹二人的去意,是早有打算的,如果於陽順利的話肯定會帶回一幫朋友來,怎麼能打恩人的臉面呢但是這些人,也正是姐妹倆不願意見到的。
所以在地震之後,確認過沒有大的傷亡,想到這地震也應該是催化事情發展的一場災害,會讓臥鳳嶺之劫儘早結束,估摸著時間吧姐妹倆囑咐了舞女們幾句,便帶著飲血刀嗜血劍離開了清藝坊,剩下的一切事宜由秦珍珍做主。
這倒好,由秦珍珍做主,她與江湖人的交情,不等於藝坊就是江湖人的家了嗎而且是溫柔鄉,有眾多舞女侍奉,應該會多逗留幾日吧。
到了藝坊之後人們看看並無災害,然後到了跨院搭好的靈堂拜祭尹天野,僧道還開啟了棺木,憂傷惆悵的傾訴思念之情,老朋友啊我們來看你來了多想再聽你說一聲,好久不見啊,怎麼就不能等一等啊餘溫未消,善有善終你走的坦蕩,能夠拼盡餘力救助晚輩得其所哉,頂天立地直面對手不枉一世英名啊,不是想在看我們一眼嗎鬚髮盡白,天意如此不看也罷,我二人雖無信佛法但也希望能有世間輪迴,來世,我們再做榜首頂肩齊眉。
單尋妃也十分的難受,但也有所懷疑,雖然這猜疑有些武斷臆想,終於忍不住他還是說了出來:“前輩死的坦蕩但也蹊蹺,這次倭寇的部署太周密了,可以說是近乎完美的佈局,炸山談何容易如果沒有無相觀內的密室,簡直就是天大的玩笑,還有這地震來的也巧,應該是經過長期仔細的研究,瑩兒郡主,組建大會期間就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之處嗎。”
陸道寬連忙搭話:“單兄,你這是何意啊,我們大家可都看見了,剛才瑩兒郡主可是最後一個離開臥鳳嶺的,若是早有發覺,能把自己置身險境之中嗎,地震只不過是湊巧,誰能有這個本事啊算得出天災人害。”
單尋妃也自覺過分:“我只是問問經過,看看能不能從中找出什麼線索,這次倭寇佈局,這股邪火我憋不住啊真的是太氣人了,我們幾乎都摸不清對手就被算計了,試問我們看到了幾人,毫無察覺的成風竟然在樹林間,逼出了那麼多倭寇,加上這裡所遇到的,還有密道口的,倭寇比我們人還多竟然都沒有發現。”
鄭瑩點點頭:“是有很多蹊蹺之處,表哥也有所發現,我們不要在這裡說了莫打擾逝者安息,找個安靜的房間我們仔細研究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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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宅樓是不能去的,秦珍珍把眾人安排在了一個很大的包間,開始就白天所發生的一切,反覆的推敲。
這裡邊心智謀略比較高的,就是鄭瑩和單尋妃了,對於倭寇的這次部署,二人都有些懷疑,單尋妃所搞不懂的是,為什麼上次的武林大會無果而終,時隔三月為何匆匆又籌劃了第二次大會,並且明顯的帶有借刀之意,雖然藉口是正義之舉,但是強取豪奪,以勢壓人不是打著正義的旗號違背正義嗎。
鄭瑩更是有些自責,抱拳拱手先向在座諸位道歉:“在做的諸位原諒瑩兒的無知和貪慾,此次大會多發意外,確實是在下失查,沒有好好的自檢,就在這清藝坊,也就是前來報復的村木丁一郎身邊,表哥中意發現一人,而此人的出現,確實是瑩兒的責任。”
陸道寬連忙追問:“發現了誰,瑩兒郡主我對你一直是深信不疑啊,這個人和你有什麼關係。”
鄭中意拱手上前:“不是活人,笑死了。”
單尋妃有些納悶:“不是活人是誰。”
“我說了啊,笑死了。”
“中意,你什麼意思,快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