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婷第一次感覺有些怯怯:“啊,你在叫我嗎,可是,我怎麼有些害怕呢這關係從哪論的,怎會叫我師妹。”
應該讓奚婷無法接受的,她是怕武真教主,當真就是當年的怒娃,那樣的話自己就該叫怒娃大伯,也就是屠害武林各幫派的人,這種身份,一時半會還真不知道該怎樣接受。
溫爾哈笑了:“你不是已經和武凰姐妹義結金蘭了嗎,那當然我們就該是你的師兄了。”
尚紅鸞站起身:“既是師兄妹,哪有強奪之禮。”
怒爾哼板起臉:“大膽,難道你忘了教規不成,豈能偏向外人,奚婷若是在我武真,可大有作為。”
傅青鵝也站起身:“不管怎樣但要妹妹同意,她若不從我等誓死扞衛。”
郎霄湊上前來:“哈哈就憑你們兩個,哼,大概是隻有誓死而無扞衛吧。”
老不尊六不敬也站到近前:“怎麼會呢就只有她們兩個,飲血刀事關重大,不管落入誰手都是個禍端,唯有在奚婷的手中,不會徒增殺戮,所以這個熱鬧,僧道當然要往前湊了。”
“好,能有今日之戰,我二人期盼已久。”哼哈二將毫不示弱,立刻就拉開了架勢。
“我來,”說話間劉成風跳上了擂臺,雙手抱拳想著僧道二人:“兩位師傅,弟子願代為出戰,我那個打他個王八羔子還沒有用。”
臺下一陣地鬨笑聲,不知死的鬼不要命了也敢往前衝,就你那點功夫連南北鏢王都打不過,武真教對抗,見過痞子沒見過不要命的痞子。
僧道笑了笑:“哇哇,不是看不起你的功夫,也不是怕給為師丟臉,只是與敗刀詭劍對決,連我二人都需多加提防,所以暫且,你還是退下吧。”
僧道的話,也是一種判斷,從哼哈二將的輕功重功,和擂臺上的些許表現,他們所說一定有其道理,劉成風只得作罷:“那兩位師傅,你們千萬小心。”
然後僧道往擂臺當中一站,衝著哼哈二將一招手:“哼哈僧道今天要好好玩玩,上吧。”
溫爾哈右腳一跺邁步上前:“看好嘍,黃雀捕蟬螳螂退後。”然後縱身一躍一拳後抽在後一掌橫推在前,奔著老不尊就撲了過去,聽聲音,應該是敗刀法反用,加了內功在裡邊一後收一前推的兩股氣浪,用的是搏打功的道理。
另一邊怒爾哼則是騰空側踹,飛起身來奔著六不敬就踢了過去,嘴裡還喊著:“接招吧,十面埋伏翻江攪海。”
老不尊也不怠慢,看對方掌劈過來,來了個倒脫衣,金蟬入殼,頂門栓腿,你不是想捕蟬嗎我也別用金蟬脫殼了,遂了你的心願不躲也不閃,只是把脫身之法倒用,你飛撲我取你下方,腿似門閂往上頂,但只是虛探,並沒有太用力,觸碰則收,兩手左右封門將前腿當作門縫,是想奪取對方的單掌再滾身後拉另一腿卷踢。
沒想到快到近前溫爾哈前掌忽然後收正用敗刀法,黃雀在後螳螂捕蟬,同時身向左翻左手拳直出右拐,奔著老不尊的前腿踝抓了過去。
那能讓你抓嗎老不尊右手已經到了,封門手變分水手,一番掌掌心對拳往後一帶順勢躍起,二人身貼身於空中交錯而過,兩手兩腳也都互搏了兩下,誰也沒有佔到便宜。
另一邊六不敬也是非常的嚴肅,看到對方腿踢了過來,連忙雙手上迎,一個懷中抱月的姿勢卻是上斬下壓,變成了懷中撲月,對方收腿再彈並且後腿也跟了上來,這一回六不敬懷中抱月瞞天過海,身往後仰手往上抬,將對方從自己頭頂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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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個回合吧瞬間的變化豈是常人能夠做的太多,真的是細微之處見真章,兩對相錯四人相望,老不尊笑了笑:“小子,你不老實,到底是正用還是反用。”
溫爾哈還是嬉皮笑臉的樣子:“哈哈,不錯不錯能遇到對手這一次也算沒白來一趟,敗刀法兵法刀正反自如。”
怒爾哼依然是是板著面孔:“哼,出家人,怎麼善用花招。”
六不敬也是泰然自若:“虛則實之實則虛之,武道,本就是虛實結合。”
“我們再來,”
“再來,”
於是四人又戰到了一處,溫爾哈千斤導地腳踏成坑,把個木質的擂臺踩得一個窟窿一個窟窿的,怒爾哼攢蹦跳躍腳不沾地一般,只瞬間整個擂臺變成了若同梅花樁一般。
老不尊不急不躁忽高忽低,你下踏我就跳起來攻,你出腿我就地面攔截,另一邊六不敬也是也是穩紮穩打,腳踩梅花樁若履平地一般四個人打的是難解難分。
應該說老不尊六不敬,和溫爾哈怒爾哼的功夫,都差不多吧不相上下,所以招法上並無出奇,斗的是兵法詭法。
哼哈二將呢本就是兵法刀詭法劍,以掌代刀以指帶劍,鬥心眼就是他們所學功夫的特點。
而僧道呢雖然並沒有接受過兵法詭法的練習,但二人是功夫人,現在已經無招無術,身就是招出手就是招,嚴格上來說僧道的道行,更高一些,可偏偏遇到的對手,雖然年紀尚清但是他們從習武開始,就學的是道行。
從招式上,四人根本就分不出勝負,只能看誰的心眼更多一些,誰更早地出現破綻,應該說很難,僧道的經驗,和哼哈二將專門學的就是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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