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挑開了對方的短刀,但是單尋妃也是非常的吃驚,才幾天的工夫,對方的迴旋刀如此厲害,沉穩有力,差點就沒有挑動,這可是憑空旋轉的刀啊竟然如此力量,假以時日,此刀定成我中原一害。
其實呢前田兵衛也是用盡了全身力道,對於敗刀法詭劍式的畏懼和迷戀,他急於看到效果,所以把武士長刀讓給單尋妃,因為對於長刀,他擺控的不是特變靈活。
這就很有趣了應該說兩個人,都是效仿別人的武功,曾經的劉成風用砍柴刀的迅速,逼的前田兵衛無法施展鬼忍劍,於是單尋妃也是拼卻了全身的迅捷胡亂的猛攻,並且絕不靠近,攻完就跑,求的是不敗,這大概就是低手與高手對決的定律吧,拼命和跑。
而前田兵衛呢效仿的是敗刀詭劍,道聽途說而來,不管真假吧他練得非常賣力,也很拼命吧但是急於求勝,所以丟擲迴旋刀差不多等於最後的必殺技,本來麼學的就不多對方還老躲,破釜沉舟,刀不要了先把你宰了再說。
一個力求不敗,一個急於求勝,兩個人在心理上就有了差別,一個穩,小心緊張,一個燥,總覺得自己武功高就不管不顧,即便是空手對長刀,前田兵衛也是攻的多防的少,他的斷頭腿功相當的厲害,一招緊似一招的連環踢,片掃,上調,裡合,勾掛,反戳腳,對方刀往上擋他就踢下側,左手拿刀我就踢右側,弄得單尋妃也是一陣的忙碌,但是長刀在手,一時半刻間二人也是難分勝負,打了沒多久,前田兵衛提出了異議。
“停下,先停下是非王,我有話要說。”
單尋妃收住武士刀:“有話要說,說的真是時候我這馬上就要勝了,在有個一招半式你命休矣,好吧,有可能呢這就是你的遺言了我不能那麼不近人情,有什麼話說吧。”
“啊呸,大言不慚的還你要贏,你輸是肯定的只不過時間早晚,但是我知道尋妃王不只是風流成性,還有是非王百曉生的稱號,最講究公道了,所以剛才我把武士刀給了你,可是現在,我短刀被你磕飛已然變成了空手,所以說你現在是勝之不武輸了更難看,對吧你要拿著刀都被我赤手空拳打敗,那你還有臉活嗎我這是在為你的面子考慮,對吧正好你是尋梅手我是斷頭腿,要兵刃何用展現不出你我風采。”
單尋妃笑著點了點頭:“哈哈強詞奪理,其實,我可以不必理會的,因為在開始,你是有兵刃的你我一長一短刀,只不過在打鬥中你的短刀被我磕飛,技不如人你怨無可怨,但你既然提出來了,為了讓你心服口服,我不防就隨了你,我們徒手對決。”
說著,單尋妃舞了個刀花反手把刀就戳在了地上,一指前田兵衛:“看我怎麼卸了你的斷頭腿。”
這要說呢單尋妃真的是很冒險,但是不能被人嚇死,怎麼說身份地位在那擺著呢尋妃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不能你一叫板我就往後縮,丟人丟不起面子。
至於怎麼樣的應對什麼樣的打法,單尋妃也想好了,還是劉成風的一貫套路,就是一躲二忍。
對方鐵腿無敵武功在自己之上,甭想著有贏的機會,可保平安就好,只要跑得快,不讓對方打到就可,慢慢的再想辦法還擊。
但是前田兵衛的身手也十分敏捷,想跑是不可能的一腳兩腳三四腳,四腳踹出必中一腳,但是都沒什麼力量,單尋妃躲閃逃跑的速度,正好化卻了力道,始終沒有實打實有威力的一腳。
但是前田兵衛還是很高興,怎麼說也是追著對方在大打他一邊得意,一邊言語囂張:“怎麼樣尋妃王,到底是誰技不如人啊你別總是躲啊,還手,有本事還手我看看。”說著,上前一腳橫掃。
單尋妃連忙跳開,也就是前趕後錯的瞬間吧,單尋妃還是被掃到,但只是掃了一個邊,並無大礙,聽到前田兵衛挑釁,不能服軟啊最起碼嘴上不能輸給他:“你懂個屁,什麼叫技不如人啊我這叫一躲二忍下,現在我們這些人全都和成風一樣,是君子俠,這叫容人之量,我跟你說別上臉啊,打急了我沒你好果子吃。”
前田兵衛哈哈大笑:“哈哈哈,口舌之能,我叫你一躲二忍,看招。”說著,一個連環刺踢向單尋妃追打過去。
單尋妃身形後退雙手懷中抱月向上一託,勉強擋住了第一腿,接著繼續後退同時向旁一閃,躲過了第二腿,應該第三腿也能躲過去的因為方向變了,哪知道前田兵衛也變了招,不再是前刺踢的第三腿,而是變成了後起掃腿,一下掃到了單尋妃前胸。
這一下子吧臨時變招威力不是很大,而且條件也不允許吧,但是單尋妃還是被掃出了數米,狠狠地甩在了地上,立馬就想爬起來但是胸口一緊,沒有能夠迅速吧但也就是這一遲疑,單尋妃想到了應敵之策,他想起了範荀教給劉成風的膝王肘母,曾經說過一段話:制腿,要制膝制踝,截拳,要截肘截肩。
於是單尋妃一邊費力地站起身一邊咳嗽著說:“想不到,斷頭腿如此厲害,在下佩服呀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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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田兵衛十分的得意:“還佩服一二,十有八九都不行啊我這還沒使勁呢,斷頭腿斷頭腿顧名思義,是要踢斷你的頭顱,來,我們再來。”
既然要演,不妨就演得更逼真一點,單尋妃這一次的防守,更綿軟無力,身子全給你,就保證脖腔頭顱不受到攻擊,只要你踢不死我,小心我扮豬吃老虎。
應該說這是在拼命,躲閃的同時讓你看到疲憊,並且讓你踢得狠一些,只要能讓我起來再打就可以,當然也是為了節省體力,這樣麻痺對方,想這應該就是敗刀詭劍的真諦吧兵法詭法,跟你動動心眼。
然後單尋妃又捱了第二腿,被掃中後背第二次飛了出去,真不是裝的想在起身都很費力,前心後背緊巴巴的脊椎骨都在疼。
前田兵衛笑了笑:“哈哈哈怎麼樣百事王你的嘴,還管用嗎怎麼不說話了,我看乾脆認輸得了,或許我能饒你一命。”
單尋妃抹了抹嘴角的血:“不過如此,兩腳都踢不死人還斷頭腿,我們再來。”說著,晃晃悠悠地拉開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