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單尋妃,郎霄並沒有多少畏懼,亡命徒嗎不捱了揍你不把他打疼打殘,輕易的他是不會服你的。
但是摻和著武真教的命令,飲血刀是第一目標,並且這個飲血刀,是在美人奚婷的手裡,按照前田兵衛的說法,這個奚婷也不容小視,旁邊還有個劉成風,如果打鬥起來,就算奚婷的武功不高,仰仗著飲血刀的威力,該也是無人能敵。
所以郎霄就聽從了前田兵衛的建議,靜觀其變,隨機應變。
原本鷹梟門是做了兩種準備,謹防單尋妃上山剿匪,應該這是非王的性格,遇到了事情不可能不管,但是這種準備,過於潦草了平時我的山寨就戒備森嚴,周圍機關密佈,除了我們匪徒自己知道怎麼走,外人真的是難以躲過。
所以重點,鷹梟門還是在第二手準備,如果奚婷想去梵淨山,那就是遂線山谷的埋伏了也是做了許多機關,幾乎整個路段都佈置了陷阱。
但是沒有想到的,單尋妃竟然敢深入險境,還是同行的五個人竟然大搖大擺地送上門來,不光是郎霄,連前田兵衛也十分的意外。
不是想剿匪嘛我們不下山,不上你的當你就該帶人馬上山,應該是攻打匪巢,可現在你人來了卻只來了五個,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難不成是送刀買路,不著急先好吃好喝好招待,看看你到底有什麼說辭。
單尋妃等人也不著急慢慢的落座桌前,江白江墨也被安排在座位之中在桌子的尾端,然後郎霄和幾位寨主,連帶著三個忍者也都圍坐桌旁,斟滿了酒擺上乾鮮果品肉食冷盤。
單尋妃先自飲了一杯然後咋麼咋麼嘴,搖著頭說:“哈不錯,雖不如昨日喜酒,但也是東草甸的醇釀,這每次打架之前能喝點酒吃點菜,在舒適不過了。”
郎霄一聽也是預料之中,怎麼可能送刀買路人家是來打架的,好吧就先陪你喝一杯,於是也拿起酒碗一飲而盡,然後摸了摸下巴說:“看來我猜得不錯啊幾位是來打架的,尋妃王高論打架之前喝點小酒,爽性之至,可是光喝酒有些不夠盡興啊不妨看些表演,助助酒興也好看清楚對手,來人,給幾位練練讓他們看看你們的真本事。”
“好嘞,弟兄們,招呼著。”
說著,花無病郎士才賴柴起身退出座位揮了揮手,十來個匪徒手持刀槍衝到三位寨主身邊,拿出渾身解數與之對打起來,只聽得一陣叮叮噹噹的這叫一個熱鬧,但其實這些人,並不是在演練,而是真刀真槍的真打。
應該說鷹梟門的訓練吧除了傳授套路之外,每遇到像這樣的對打,都是真刀真槍的真打,也不一定要置對手於死地,反正不見紅不停手,只不過器械對打的生死賽一季一回,每一回都要抬出一部分人扔到山裡喂狼。
所以鷹梟門的隊伍,發展了幾年了都沒有壯大起來,並且一直是以神武堂過來的八十多人為主,自殘算是其最主要原因,而真正死於被圍剿戰役的,可以說少得可憐。
江白江墨就是因為不懂得鷹梟門的規矩,被關進了牢籠,兩個人呢在擂臺溜走之後就想著找個靠山能報奇癢粉之仇,來到了迷蹤嶺欲投靠山匪。
儘管帶來了山下的一些訊息,但是規矩不能破,郎霄讓二人手持兵刃攻擊山匪,不能作假要真打,與之對陣的呢是個瘦小的匪徒叫匪老么。
這江氏兄弟呢也是有些伸手的人,怎麼敢拿著兵器真打呢處處手下留情,山匪們就怒了你不真打,那就捱揍吧關進牢洞我們來玩飛沙走石。
這下江白江墨就倒了黴了,有彈丸有石子還有石塊,把兄弟倆打的是不由自主的失禁好幾回,到現在一見石頭過來就抱頭往洞深處躲,慘叫都不敢大聲,即便現在被扶上了酒桌有單尋妃等人撐腰,兩人也是不敢言語也不敢亂動,坐在那裡直勾勾地看著桌上的美食,其實被餓了一天了但是他倆,不敢隨便亂吃。
與江氏兄弟一樣對美食不感興趣的,就是劉成風,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在運氣,眼睛一直是瞪著對面的三個忍者。
而單尋妃,奚婷和秦珍珍黎豹,真的是毫不客氣,不管身後打鬥的如何混亂,看也不看只顧吃。
很快的只聽見身後哎呦呦撲嗵嗵,有匪徒已經見紅掛了彩,倒在地上直打滾嘴裡還不住哎呀媽的慘叫,可是單尋妃等人還是身也不回,咋嘛著小酒細品慢嚥,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郎霄這個氣呀我手下兄弟都受了傷了,你這聽不見音還聞不見血腥嗎,跟我這沒事人似的,他摞了摞胳膊有些急躁地問:“怎麼茬,尋妃王是瞧不見還是不想瞧,也太目中無人了吧見了紅,連個彩也不喝,哪怕叫個倒好也行啊算我這幫兄弟沒白演。”
單尋妃一拍桌子:“好,精彩,漂亮。”
奚婷也挑了個大拇指:“真真的好。”
其實奚婷並不懂得太多走江湖闖山頭的事,都是事先有過囑託並且她自己也想著,是有樣學樣,單尋妃怎麼著她就怎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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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霄這個氣呀:“應付差事是吧,幾位這是笑話我玩活呢是吧,弟兄們,拿出點真本事,千手觀音萬箭穿心。”
“是”
匪徒們一聲吆喝,接著二十來人站到了單尋妃的座位對面,彎弓搭數箭準備群起而射,沒想到目標竟然是郎霄,他站起身走到小操場遠處的一根橫木上,估摸著六七十步吧那橫木,也就一米來高吧他躍上了橫木,向著單尋妃等人喊著:“幾位,回回眼啊我郎霄真要是有個好歹,省大事了你們可不能錯過出彩,還有誰,願意跟我一起站到這橫木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