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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前生,還是今世,李青穗這個人,她和尋常的女子都很不同。
人家撫琴刺繡,可她偏愛經史子集,滿腹籌謀,若非是個女兒身,這朝野仕途上,必然是要有她一席之地的。
因此這種性格,也造就了李青穗,事事獨立,不喜歡依附任何人,她向來不怕麻煩,因為無論何種險境,她都有著自信,覺得自己能迎刃而解。
但是身體內,流淌著的,乃是殺父仇人的血脈,這件事情太過匪夷所思,更是對青穗的打擊過大。
從不知退縮軟弱,為何物的李青穗,此刻窩在蕭景逸的懷裡,眼淚卻是當眾就忍不住的落了下來。
此時此刻,偌大的天地間,她甚至覺得,唯一能叫自己覺得片刻踏實的,似乎就剩下蕭景逸這溫暖的懷抱了。
等到她將眼淚強行忍住後,就聲音嘶啞裡,帶著極度的乏累之感說道:
“景逸我乏了,送我回錦繡布莊吧。”
寥寥數字,卻是道不盡的彷徨無助。
尤其是那一聲景逸,這從王爺改口變成直呼其名,並且說明青穗不敬,反倒代表著,在做無助的時刻,她的心唯獨是對蕭景逸敞開,不做絲毫提防。
而在瞧蕭景逸,感覺到青穗,完全是靠在他身上,此刻才勉強站穩的。
當即他二話不說,一個彎腰直接將青穗給抱在了懷裡,沒有和在場之中的任何人言語半句,大步流星的就離開了。
而蕭景睿對此,雖沒做阻攔,但他凝視著蕭景逸離開的背景,聲音低沉的囑咐道:
“九弟,別忘了她的誰的女兒,送完四姑娘記得早些回來,畢竟男女授受不親。尤其是世家貴族之女,就更是要守好利益規矩。”
蕭景睿的話,只是叫蕭景逸的腳步,微微停頓了一下,但隨即他就慵懶的邪魅一笑道:
“五哥,我剛剛說的話,不單單只是安慰穗穗,同時也是告訴你們所有人的。若誰沒聽明白,我蕭景逸不防在講一遍,穗穗是誰的女兒,本王都不在意,我只知道她是我蕭景逸這輩子認定的女子,由不得旁人給她半分委屈。”
到底是在沙場上,經歷過浴血奮戰的人,蕭景逸這一動怒,在場中人噤若寒蟬,就連蕭景睿也沒再言語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