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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景逸想懲戒人,換成誰敢在這個時候出手相攔,非得叫他惱了不可,到時場面必然更加失控。
可眼瞧扯住他手腕的人,竟然是青穗,蕭景逸回身望去時,不悅的神色立刻收斂,瞬間變得沒脾氣了。
“穗穗你攔我做甚,莫不是這樣的刁婦,你還想護著她不成。待爺割了她的毒舌,好好幫你出了這口惡氣。對了,你適才撞到馬車上,磕破哪裡沒有,也是我不好,若非嫌吵提前上了馬車,就能更好的護著你了。”
將蕭景逸強行扯到一邊,青穗秀眉一皺的說道:
“戰王殿下,你莫非忘了明親王就在紅楓縣,他可是巴不得你出錯,好將你遣返回帝都。這田氏的確可惡,但我只是胳膊撞在了馬車上,我知道你是在維護我,但我真的沒你想的那麼嬌氣,所以你莫要強出頭。到時真割了這刁婦的舌頭,她雖說是咎由自取,可你為了這樣的人被皇帝申斥,落下個倚強淩弱的名聲,委實得不償失。”
青穗的話說的不但在理,而且更是善意的提醒,蕭景逸並非好賴不分的人,當即這份為他著想的心意,他自然是領情的。
“既然穗穗都如此說了,本王聽你的就是了。而且看著你事事為我籌謀上心,這種感覺可真好,都說娶妻娶賢,穗穗不但賢惠,而且遠比這世間庸俗女子,更加聰慧善謀。五哥當初說的還真不假,就算是入仕為官的男子,在深謀遠慮上,恐怕都不及穗穗半分。”
面對蕭景逸的稱贊,青穗非但沒有任何,被誇贊後的喜悅。
相反的,就見她的眼中,閃過一絲包含滄桑的落寞,苦澀輕笑間說道:
“戰王殿下乃我大梁,立下赫赫戰功的皇子。想來你這般鐵血尊貴之人,身邊必有無數溫柔體貼的女子愛慕著你吧。鶯鶯燕燕看的多了,你會對我另眼相看,說到底只是我的性子,和你過去看見的女子都很不同。但是一個女人,過於的強勢,久而久之,恐怕只會叫男人覺得厭煩。因此賢妻良母,我這輩子是沒興趣去做了,只要能保護自己一世無憂,不被人所左右的活著,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楚楚動人,溫柔體貼的女子,的確更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欲還有憐惜之情。
但很可惜的是,青穗兩世為人,其實她的強勢,在上輩子時就已然展現的淋漓盡致了。
青穗自小就喜歡史記典籍,兵書野史。
這些尋常女兒家,並不會過多涉足的書,她卻看的津津有味,眼界寬廣了,這善謀的內心,也是自那時起就悄然形成了。
加上她是國公府的嫡女,得天獨厚的優勢,叫青穗涉及到的書,種類繁多,五花八門,只要是她想看的,哪怕是孤本也總有法子弄來一觀。
而她的深謀遠慮,在下嫁給蕭景宏後,也一度叫對方如獲至寶。
無論是朝堂還是深宮內的事情,還沒在朝廷裡培養起自己勢力的蕭景宏,最喜歡說與青穗聽,對她的意見也是欣然採納。
青穗不自誇的來講,一聲賢內助她是擔當的得起的。
可是久而久之,隨著蕭景宏的野心越來越大,甚至要將太子取而代之時。
夫妻間的分歧越來越大,青穗為了勸諫蕭景宏,強勢的態度,自然就叫人心生厭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