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心裡明白,自己和青穗之間,沒有夾雜任何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
可是這話,也得蕭景逸相信才行,想到這位戰王爺,那邪魅笑容背後的鐵血手腕。
趙東平在渾身,激靈靈打了個寒顫後,就趕緊鬱悶無比的說道:
“李周氏望你慎言,我家小姐再不濟,也在你膝下盡孝整整十年,就算她不是你的親生兒女,但你怎可胡言亂語,汙她的清白。女子失節乃是大事,你若再敢信口開河,我趙東平必將你告上衙門。反正我與小姐清清白白,不怕過堂被審問,反倒是你這個刁婦,到時若證明你所言全是胡編亂造,你就等著坐牢挨板子吧。”
女子貞潔有失,這可是足以將人,活活逼死的事情。
因此在大梁,隨意汙衊女子清白,按律例是要被庭杖的,可謂是種嚴重的罪行。
因此趙東平一較真,李周氏就不敢言語了,趕緊心虛的低下了頭。
李周氏這種反應,眾人看在眼中,青穗究竟是不是清白的,大家夥心裡也都有數了。
可誰成想就在這時,蕭景逸回身間,竟然一把將青穗摟在了自己的懷裡。
蕭景逸做事,向來隨性而為慣了,就連李青穗也沒想到,對方會公然摟她入懷,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一時間她因為過於錯愕,甚至都忘了將蕭景逸給推開了。
而在瞧蕭景逸,在沖著青穗,嬉皮笑臉的眨了眨眼睛後,當即霸氣盡顯的喊話道:
“李周氏你這張嘴,說出的話就沒一句是叫我聽著順耳的,不過你總算說對了一點,穗穗在沒離開你李家之前,確實暗中就和男人藕斷絲連了。只不過那人不是趙東平,而是我蕭景逸。她做生意的錢也是我出的,她現在敢和你叫板,這背後撐腰的人還是我蕭景逸,因為穗穗早就是爺的女人了,我這麼說你們可都聽明白了。”
這向來男女幽會,哪一個不是遮遮掩掩,唯恐叫人知道,就此抬不起頭做人。
可是蕭景逸到好,明明他和青穗之間,就沒有那曖昧不明的關系,可這會他卻上杆子的承認了。
一時間不但亂潑髒水的李周氏,沒想到自己胡扯的話,竟然還真逮住李青穗的姘夫了。
就連圍觀的鄉民們,也瞬間竊竊私語,大姑娘,小媳婦更是向青穗,投來鄙夷不屑的目光。
被這些火辣辣的眼神,刺激得總算回過神來青穗,她想掙脫開蕭景逸的懷抱,卻發現對方將她摟得死死的,根本就躲不掉。
當即被氣得不輕的青穗,她向來沉穩的性質,在蕭景逸面前,卻再次失態了,壓低聲音,氣急敗壞的說道:
“蕭景逸你瘋夠了沒有,什麼話你都敢往外說,你別忘了自己可是當朝的王爺,和未出閣的姑娘藕斷絲連,你覺得這話傳出去很光彩不成。我一個農家女,還是個這輩子都不打算嫁人的女子,背些汙名到也不打緊,可你和我不一樣,你的一言一行不知被多少人盯著,他們恨不得你出錯,我說你講話前能不能過過腦子,我都納悶了,這世上是不是就沒你蕭景逸不敢說的話,不敢做的事。”
李青穗這番話,說的可並不好聽,但是蕭景逸眼瞧對方,生氣的原因,竟然更多的是在擔心他。
雖說被數落了一通,但是蕭景逸嘴角,卻滿足輕笑的說道:
“穗穗你自己是不是都沒發現,現在你真是越來越關心在意我了。而且不瞞你說,我蕭景逸這輩子,說出去的話向來言出必行。可是唯獨上次承諾你,在不糾纏在彼此感情裡的這件事情,我卻後悔的腸子都要青了。一想到我的放手,很可能等來的,並非你敞開心扉接納我的那一天,而是將你拱手讓給了他人。所以爺還是覺得,把咱們的關系叫所有人都知道才更好。曖昧不清又有何妨,反正你我都不是被虛名所累的人。更何況穗穗你今生不準備嫁人,而我蕭景逸又非你不娶,咱倆都屬於,無需在意清白有損的人。若真因此叫那些狂蜂浪蝶,不在黏上你我,那反倒是件好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