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卻將私藏的一小盒點心,拿來給她吃,雖說這些事情,都是原主的記憶。
但每每想起,那一絲溫暖幸福的感覺,叫青穗知道,原主在內心深處,對李珍珍是存著一份感激之情的。
正所謂種善因,得善果,這話自然是有幾分道理的。
因此就見青穗,笑著看向李珍珍,輕聲撫慰道:
“既然你還叫我一聲四妹,咱們姐妹之間,又何苦說這些生分的話。到底以往在李家,我病重時,多次救了我的人也是二姐你啊。雖說你那急脾氣,也沒少刁難我,但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做妹妹的可從來都沒放在心裡,所以你也快別自責了。”
就在青穗,才將李珍珍的眼淚,勸得止住時。
卻不料那邊,一瞧見她後,瞬間就沖過來的李周氏,揚手就要往青穗的身上打去。
“好你個賠錢貨,竟然還敢回來。你把我們家鬧成什麼樣子了。害的巧巧和多寶,如今抬不起頭做人。老孃今天要打死你個小賤人,然後將你賣到窯子裡去伺候男人,給我的一對子女報仇出氣。”
李周氏罵罵咧咧的沖到近前,可是她的手,是揚得高高的。
但是才要落下時,卻被跟在青穗身後的蕭景逸,直接一掌就給扣住了。
隨著蕭景逸冷哼一聲,手上微一用力,李周氏頓覺自己的手腕子,就像要斷了似得疼。
當即李周氏慘叫連連,在也沒有了張牙舞爪的能耐。
蕭景逸瞧著她這幅模樣,眉間閃過厭惡之色。
將李周氏向前一丟,對方就倒飛出三四米遠,跌坐在地險些沒背過氣去,在也罵不出來半句了。
而蕭景逸是何許人,那可是連蕭景宏這樣的當朝親王,都忌憚不已的煞星。
別看他在青穗面前,總是嬉皮笑臉,一副好脾氣的模樣。
可蕭景逸這好耐性的一面,也僅限於李青穗能瞧見罷了。
在面對別人時,蕭景逸周身煞氣盡顯,又變成了那個,大梁人人敬畏的戰王殿下了。
就見他居高臨下的瞟了李周氏一眼,用不容人質疑的強硬態度警告道:
“穗穗的名字,尚且你這刁婦,根本不配叫出口。如今你竟然還敢,滿嘴咒罵不休,李周氏你信不信從你嘴裡,在叫爺我聽到一句詆毀穗穗的話,我就割了你的舌頭,丟去餵狗。你若非想考驗下我的忍耐度,那大可以試試看,我是不是個言出必行的人。”
雖然蕭景逸如今身穿便裝常服,王爺的身份也沒挑明。
但是他那一身,久經沙場沉澱下來的殺意,卻是叫任何人,與他的目光對視一起時,都有種如墜冰窖的感覺。
因此在柳石村,出了名就是個潑婦的李周氏,這若換了別人,以她的作風早就回罵過去了。
但是在蕭景逸面前,李周氏只覺得自己,有一種被洪水猛獸盯上的感覺,下意識就將自己的嘴給捂得死死的,驚恐的在不敢撒潑罵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