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望著運籌帷幄的青穗,他可不願被比下去,否則也太沒面子了。
因此就見青穗的話音剛落,他馬上邪魅一笑的接著說道:
“這其二,五哥你的護身符不就是我嘛。做弟弟的被殺手投毒暗傷,現在我一身內力都使不出來,你不放心親自來保護我周全,這理由說也別想挑出毛病來。”
李青穗這邊,將後面的應對之法,已然全都想的透徹無比。
但這些彎彎繞繞的事情,顯然有一個人,全程看下來,但卻稀裡糊塗,沒領會到深意。
而這個人,自然就是被蕭景逸,打到吐血倒飛出去的白山了。
感覺著口中,還有著淡淡的血腥味,白山就不甘的慫恿道:
“王爺,您怎麼就離開錦繡布莊了,這豈非要叫沐王爺他們,以為您怕了。還有戰王簡直就是個妖孽,明明咱們的人都用毒暫時壓住了他的內力,可屬下竟不想,單單只是外力的拳腳功夫,他就如此恐怖,我竟然連一擊之力都扛不住,這個危險可留不得。要不屬下入夜帶殺手,在去偷襲戰王一次,徹底將這個危險給鏟除掉。”
白山這是惱羞成怒,急於報仇。
可誰料想,迎接他的,竟然是蕭景宏,氣急敗壞踢來的一腳。
白山剛剛本就受了內傷,蕭景宏這一下也是用了力氣的。
眼瞧白山,雙眼茫然的跌坐在地,又咳出一口血來,蕭景宏卻毫不在意,反倒神情陰戾的訓斥道:
“你個蠢貨,自己想死也別連累我。蕭景睿是什麼人,眾皇子裡心思最縝密的就是他。既然有他在紅楓縣,暗中必然佈置了充足的人手,我敢保證白山你要去夜襲,蕭景逸的衣服角你都沒碰到,我這個五弟就能將你給生擒了。如今景逸被歹人下藥暗算,這事我本就嫌疑夠大的了,你還想去自投羅網,到時本王都得被你連累,趕緊收起你這些,愚蠢之極的想法吧。”
從地上掙紮起身的白山,在伺候蕭景宏上馬上,仍舊不甘心的又說道:
“可是王爺,就算沒機會在對戰王下手。但沐王爺前來紅楓縣,屬下仍舊覺得,必然和銀礦有關系。您何不參他一本,到時借陛下的手發落了他。到時戰王孤掌難鳴就好對付了,還有錦繡布莊的李青穗,她對王爺您簡直無禮至極,到時失了沐王府這座靠山,屬下非撕碎了她,給您出氣不可。”
坐在馬背上的蕭景宏,他可不是個好糊弄的,相反他是個有野心,更加有手段的人。
否則當初他也不敢刺殺太子,而後又完美的,栽贓到鎮國公府頭上了。
因此就叫蕭景宏哼笑一聲,嘲弄的說道:
“白山快上馬吧,別以為本王不知道,你這是捱了李青穗和九弟的打,心裡不甘才慫恿本王對他們出手。這些人我是不會放過,但眼下卻不是好時機。還有那個四小姐,別瞧她是個女子,但絕對不能小覷,本王看得出來,她在我兩位王弟面前,始終表現的都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樣。這就說明私下裡,他們之間的關系不但很熟絡。而且這個女人要麼不開口,但每次她說出來的話,卻重能逼得本王步步退讓。正所謂強龍難壓地頭蛇,在定州的地界內,咱們也得尋些本地人做幫手了,否則和他們還真不好周旋。”
白山眼瞧,他那點小心思,全叫蕭景宏看透了。
唯恐受到責罰,他忙獻計道:
“這幫手到也不難尋,這些年私運出去的礦,全都是定州第一首富的孟家,背地裡負責倒賣轉運的。這孟家本就是王爺扶持起來的,這些年他們大賺特賺,如今也到了為您效力盡忠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