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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青穗杏眼圓瞪,受驚不小的樣子。
蕭景逸真是覺得,逗弄她簡直太有意思了。
“在你這妮子眼裡,我蕭景逸是不是和殺人放火的活土匪沒有兩樣啊。你放心吧,爺可不是個好殺成性的人。李家人都活得好好的,我最多也就是將他們全給敲暈了。至於這賣身契啊,是因為李周氏睡著了,還死死攥在手裡,既然我瞧見了,就順手幫你討回來了。瞧著上面寫著你賣身的價錢是五兩銀子,爺還給那惡婆子枕頭邊,放了十兩銀子呢。所以穗穗你和李家,現在是兩不相欠了,就此你是自由身,想去哪就去哪,你若想看盡天下風光,我也可以陪著你走到天涯海角。”
青穗做事,向來謹慎周密,所以賣身契一到手,二話不說丟進火爐裡,就被她立刻燒成灰燼了。
眼見就此以後,她是徹底與李家再無瓜葛了,青穗甚至覺得呼吸起來,都比以往更加的輕松自在。
“天涯海角就算了,今晚的事情我的確要謝謝你,否則若不是你來的及時,我別說得來自由之身了,是否還活著都是兩說的事情。不過蕭景逸,我現在要趕去紅楓縣,以後安心的做布莊的生意。銀礦的事情,現在茂生表哥在跟進調查著,咱們之間從今往後,就沒必要在見了。”
在說出這番訣別之語後,青穗的心裡也不好受,但是長痛不如短痛,她一個農家女,和人家堂堂王爺,根本就沒有般配一說。
陷得越深,將來的麻煩痛苦就會越多,青穗沒丟了理智,所以話一說完,越過蕭景逸,向著柴房外就快步走去。
至於被孤零零留在柴房裡的蕭景逸,他因為逗弄青穗,心情愉悅而露出的笑容,甚至還僵在臉上,但是心儀的姑娘,竟然此刻已經舍他離去了。
這種失落的滋味,自然是不好受的,但是蕭景逸不是個輕言放棄的人。
而且他是個真性情的男人,流血流汗不流淚,苦澀難受他只會往肚子裡咽,而明面上,他很快就又恢複了痞子氣的壞懷笑容,向著青穗就追了上去。
本來以為,青穗此刻,應該走出去挺遠了。
可當蕭景逸追出來的時候,卻發現青穗竟然還在李家,並且向著豬圈走了過去。
“穗穗,那豬圈又髒又臭的,你過去作甚。不是要去紅楓縣嘛,我騎馬來的,腳程快正好可以送你。”
蕭景逸話一說完,也不給青穗同意的時間。
霸道如他,上前攬住青穗的腰身,就在她的驚呼聲中,將人直接送到了馬背上。
青穗上輩子是貴族之女,去哪不是馬車就是軟轎,這樣的高頭大馬,她可從來都沒騎過。
因此被嚇得臉色一白,趕緊將馬鞍子牢牢抓住的青穗,這才緩過一口氣說道:
“蕭景逸我不會騎馬,你趕緊放我下來。還有豬圈那邊,我怎麼聽著聲音不大對勁。那李家姐弟叫他們出點醜也就是了,可沒想叫他們做下出格的事情,到底是親姐弟,真攪合到一起去,簡直是傷風敗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