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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蕭景逸在,李青穗本就知道他的真實身份,那可是真正的皇子皇孫。
所以她一直氣定神閑的喝著茶,哪怕是孟琦珊被斷去一指時,她甚至眼都沒抬一下。
青穗這悠哉的樣子,甚至叫沉默寡言的雲浩,都忍不住一連看了她數眼。
而雲浩也是到了此刻,才忽然明白,他家主子為何會將這位青穗姑娘裝在心裡,這看似溫婉的女子,的確有著不同尋常的一面。
至於青穗,眼瞧佟縣令,聽著蕭景逸,將兵部尚書,惠貴妃,還有沐王爺一個個搬出來講後。
這位縣令大人,都嚇得面如死灰,癱坐在地了。
而齊銘飛確有此人,蕭景逸會借用他的名字,青穗到能理解。
因為這齊家,本就是蕭景逸生母惠貴妃的孃家人,齊銘飛算是他的堂兄,有這層關系在,冒名頂替被識破的風險就小了許多。
等到雲浩又拿出沐王府印章,允許蕭景逸任意出入定州城的文書後,佟縣令在沒有任何懷疑。
接著他更是狠抽了自己兩下嘴巴,陪著小心的惶恐說道:
“不知是齊公子駕到,下官我有眼無珠,還望您高抬貴手,別和我這樣的小官計較。剛剛都是下官的錯,我這就自領板子,給齊夫人賠罪。”
蕭景逸今天,是帶著青穗散心的,本就不想鬧得雞飛狗跳的他,當即不耐煩的一揮手說道:
“板子就不必了,自己去定州城向沐王爺請罪去吧,另外趕緊帶著這個姓孟的女人出去,哭哭啼啼吵的人心煩。”
佟縣令雖然想在求蕭景逸兩句,把這官位給保住,可當他與對方那冰寒的目光對視到一起時。
簡直猶墜冰窖的佟縣令,什麼話都說出不來了,叫隨行的人扶著孟琦珊,一行人就逃也似的向店門外離去。
直到此時,青穗才放下茶杯站起身,來到櫃臺前,看著同樣嚇得不輕的掌櫃子,和顏悅色的說道:
“今日真是給店裡添麻煩了,甚至還見了血,對於你們做生意的來講,確實不吉利。不過我家這位爺,向來不是小氣的人,定會補償銀兩的。”
青穗話一說完,面紗下是她望向蕭景逸,隱約能瞧見的溫婉笑容。
金銀這些身外物,蕭景逸一個皇子,自然是不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