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不是武功盡廢,還用你提醒,爺我早就把那礦場,探查個底朝天了。但現在我也只能指望你了,所以李青穗你要加把勁,可不能叫我在沐王面前丟人。”
李青穗大吃一驚,她是知道蕭景逸,素來便是以功夫卓越,帶兵如神,威震大梁的。
所以武功對於蕭景逸來講,那是何等重要,李青穗很是同情的說道:
“那晚追殺你的兩人,他們說的話我也聽見了,是不是那個老者下的毒,導致你武功廢掉的。難怪你費盡心機的來找我,想來你現在的身體情況,應該很糟糕吧。虧得你剛剛還能笑的出來,你難道都不知道替自己著急擔心嗎。”
望著眉頭緊皺的李青穗,雖然她兇巴巴的,可蕭景逸卻莫名的心裡一暖,盛世俊顏上,露出奪人心魄的笑容道:
“穗穗你說話雖然兇了點,但我聽得出來,你是在關心我。你放心吧我武功被廢只是暫時的,只要尋得解毒藥,到時就沒事了。其實以爺的身份,溫柔細語的女人我見得多了,但她們說的話是好聽,可遠沒你來的真實。其實那晚說要對你負責,我是認真的,反正你又沒真正嫁人,要不就在考慮考慮我的提議。”
李青穗說了半天的話,因為實在口渴的很,也顧不得水袋被蕭景逸碰過了,正仰頭大口喝著水呢。
可耳中聽見蕭景逸這番話,青穗當即震驚到,一口水好懸沒噴到對方那張俊臉上。
嗆的連連咳嗽,眼淚都逼出來的李青穗。
她好半響總算緩過口氣來,當即就一副飽受驚嚇的模樣,瞪著眼睛說道:
“蕭景逸你剛剛叫我什麼,穗穗?咱們總共就見了兩次面,好像還沒親暱到,你可以用這種稱呼來叫我的份上吧。而且我答應幫你,也不是被你這張俊臉給迷住了,咱們算是各取所需,不過一場交易而以。至於那晚的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了,我全都不記得了,你還是對我連名帶姓的稱呼吧,我聽著也舒服點。”
沒有欲拒還迎,更不是在嬌嗔的故意說著反話,蕭景逸瞧得出來,李青穗是真的很想和他保持距離。
一時間蕭景逸心裡的征服欲,就騰地一下洶洶燃燒了起來。
他承認李青穗的容貌,絕算不得多驚豔,最多就是挺清秀,瞧得過去,不算難看,僅此而已。
但就是這麼普通的容貌,卻偏偏帶著一種,外柔內剛的倔強脾氣。
還有李青穗的狡黠如狐,對事情的精準判斷,以及那無時無刻不謹小慎微的警覺性。
蕭景逸不得不承認,這一切都該死的對他,造成了一種難以言喻的致命吸引力。
“叫穗穗有什麼不好的,旁人爺還懶得費心想叫法呢,而且取歲歲平安的諧音,聽著討喜又吉利。反正我不管,旁人都叫你青穗,或者穗兒吧,爺就是要和他們區分開,給你起個專屬於我一人能叫的小名。”
青穗兩世為人,外表看似是個十七歲的少女,實則她身世死,都是二十四歲的年紀了,所以男女之間的事情,她豈會瞧不通透。
看出蕭景逸此刻望向她的眼神裡,充滿著一種濃厚的興趣,李青穗覺得這個訊號簡直太危險了。
當即她不願在糾纏下去,忙轉身往石屋外走去。
“蕭景逸你願意在這待著,那我就不奉陪了,我這就回村裡給你打探訊息,三日後咱們還在這裡見面,我先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