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勁,那對草堆裡鬼混的狗男女,怎麼沒動靜了。莫非那是蕭景逸故意演戲,弄出來的聲音不成,我得過去看一眼才放心。”
一聽這話,躲在雜草堆裡的蕭景逸,立刻神情凝重的,將手裡的匕首握緊了幾分。
不是他不想繼續撕扯李青穗的衣服,實在是對方身上穿的太單薄,若在撕下去,人家姑娘家的清白,可真就要毀他手裡了。
蕭景逸堂堂七尺男兒,還不至於為了自己保命,就什麼下作手段都使得出來。
可誰知道,就在蕭景逸都做好,起身與那些追殺他的人殊死一搏的準備,把人都引開,別連累到李青穗跟著遭殃的時候。
卻不料他才將將抬起的身子,竟然被李青穗扯著衣領子,很強勢的又給踉蹌間,拽著躺在了草堆裡。
接著蕭景逸就錯愕的,眼睜睜看著李青穗化被動為主動的,一個翻身就坐在了他的一雙腿上。
接著李青穗更是,強忍著羞澀,開始故意發出,一聲聲惹人遐想的聲音。
眼見瞧著她這副唱作俱佳的模樣,都看傻了的蕭景逸。
李青穗是又羞又惱,若非怕對方被發現,會連累得她也被那些殺手滅口。
她哪裡會管對方的死活,畢竟現在的李青穗,最讓她沒好感的就要數皇室中人了。
而為了緩解尷尬,李青穗不禁兇巴巴的瞪了蕭景逸一眼。
她這樣的弱小女子,竟然對堂堂戰王,很有氣勢的小聲吼道
“看什麼看,在看我這就抓起一把土,把你的眼睛迷瞎。我這是怕自己被連累,可不是為了救你,否則我才不想碰你一下呢,若你在盯著我瞧,害的我演不下去,到時咱倆就都等死算了。”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對蕭景逸這般兇言兇語的。
可是偏偏蕭景逸非但沒生氣,反倒覺得有趣的勾起嘴角笑了一下。
因為他覺得,這個正坐在他一雙腿上,咿咿呀呀喊得賣力的鄉野丫頭,實在是太有趣了。
畢竟他看得出來,對方在眼下這種,隨時小命不保的局面下。竟然還能邊演戲,邊分出精力兇他。
這都說明面前這個小女人,心裡素質不是一般的強悍,絲毫沒有任何緊張感可言。
一個田地裡偶然碰到的農女,可這冷靜的態度,竟然比一般的世家貴女,還要沉穩從容。
如此有趣的發現,不禁將蕭景逸的興趣,全都給勾了起來。
而隨著青穗故意扭著身軀,惹得雜草晃動,藉以迷惑那追殺之人的時候。
青穗的衣服,因為剛剛被蕭景逸撕扯的不輕,因此這一動不打緊,前襟的扣子,竟然直接就開了。
她一個農家被壓迫的童養媳,可沒錢買肚兜,平日也是圍個裹胸便算了事。
所以等到青穗反應過來的時候,她整個身子,早就被蕭景逸從上到下瞧個幹淨了。
當即青穗一聲尖叫,手就慌亂的去擋身子。
而被她這叫聲嚇了一跳的蕭景逸,也顧不得追殺之人還在,就要坐起身脫了自己的外套,給青穗趕緊裹上。
可他這一起身不打緊,坐在他腿上頓時失去平衡的青穗,仰面就倒了下去。
唯恐她在摔倒的蕭景逸,下意識伸手就是一抓,可他此刻武功被毒藥壓制住,身手大打折扣。
所以人沒拉住,他反倒一把將青穗身前,那最後一塊遮羞布給扯了下來。
望著拿在手裡,還帶著陣陣女兒家體香的裹胸布,蕭景逸只覺得渾身一陣陣熱浪席捲而來,險些鼻血都快噴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