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建軍迷迷渾渾的走進清風苑,院裡十分的安靜,推開房門,晃晃悠悠的往床邊走去,剛走進,就發覺有些不對勁,努力的睜開那雙就快睡著的眼睛,眼前的一幕沒有消失,原本還有些醉意的,在這一刻尤為的清醒,一個箭步上前,掀開棉被,就看到兩具赤裸裸的嬌軀橫陳在的面前。
棉被被掀,原本正睡得相熟的風信兒立刻睜開眼睛,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被範建軍一個巴掌扇到了地上,可見他用的力氣有多大,“賤人。”
“啊……”風信兒撫著自己的臉頰,不可置信的看著現在面前的男子,這一大清早的他幹什麼呀。
“好,真好。”居然敢揹著他,偷偷的找男人,難道他還不能滿足她。
而在風信兒床上的男人發現自己出現在他家少爺寵妾的床上那一刻,他就認命了,無論他怎麼狡辯,他的命運只有死路一條。
默不作聲的跪到地上,任憑範建軍發落。
只有在范家做事的人才會明白這大少有多變態,他根本就是男女不忌,只要是他看上的,他一定會弄到手,這種事他們已經見怪不怪。
而他身邊的那些人也知道一些人的存在,為了自己的性命,只能視而不見,裝聾作啞。
“你……你……你是誰?你怎會在我的床上。”風信兒睜大眼睛看著一男子從她的床上下來,手指顫顫抖抖的指著男子,哆哆嗦嗦的質問道。
這是怎麼回事?她的床上怎麼會有男人?是誰要陷害她?
“大少,你要相信我啊……”風信兒哭的稀里嘩啦的。
“相信你,難道我的眼睛還能騙我不成。行了,既然那麼不能滿足,我就成全你。”
說完,對著門外喊了一聲,“來人。”
“大少。”一會,一個全身黑的男子出現在屋裡。
“這個女人賞他們了,隨你們怎麼玩。”範建軍冷漠的說著。
不過是個女人而已,沒有了這一個,還有其他,再說了,他對一個人的新鮮度本來就不長,本來對她還能再寵上一段時間,誰讓她自己作賤自己。
“大少,不要啊,不要啊。”風信兒不可置信的看著冷漠的男子,但也知道,一旦被送出去,那她的後路將慘不忍睹。
院落裡已經站滿了僕人,屋裡具體發生了什麼他們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這院裡的主子將不復存在,而他們的命運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帶走。”範建軍看都不看一眼狼狽不堪的女人,轉身出了清風苑。
“二爺。”顧杞腳下生風的走進書房。
“又有什麼新鮮事發生了?”顧幕黎光聽就能猜到顧杞的心情十分的愉悅,腳下的步子輕快無比。
“大街上人人都在說,範建軍的寵妾給他帶了綠帽子,被大家茶餘飯後說的有聲有色的。”綠帽子,這絕對是會把這大少氣個半死,這是誰做的,實在是太解氣了。
範建軍的德性,像他們這樣身份的人都清楚,男女不忌的口味,最是讓人不齒,而他還以為自己瞞的有多好,殊不知他早成了大家眼中的笑話,不過他們也懶得去戳穿,看戲也是挺過癮的。
“是嗎。”顧幕黎笑得非常的壞,他就知道君洛璃不會這麼輕易的讓他出手教訓,事關小丫頭的事情,在君洛璃眼裡和心裡就是最重要的存在,沒人能在惹了小丫頭後還能安然無恙的。
他是不是該去損損他,看著他跳腳的模樣,他的心情就會變得十分的好。
“犯賤人呢?”要損人也要知道他在哪不是嘛。
“今個好像沒有出門。”要是換成是他,他也受不住啊,身為一個男人,還被帶了綠帽子,這說明什麼呢?不就是那麼一回事。
“那算了。”唉,實在是可惜了。不然就有好戲上演了。
“那爺今個還去福滿樓嗎?”範大少躲在範府不願出門,就不知爺還要不要出門?
“今個就不出門了,咱也休息休息,攢足了精神再和犯賤繼續玩。”看他變臉是他最近的樂趣。
“是。”他就知道會變成這樣。最近爺也不知道怎麼了,總是跟範大少過不去,兩家斗的你死我活的,互不相讓,讓整個京城用餐的人飽受煎熬,誰讓這倆家都不是能夠得罪的呢。